祁遇低眸看了看,这件衬衫是夏湾买的。
确认她睡好以后,祁遇悄悄的下了床,谨慎翼翼的来到了书房。
姚勤刹时感激涕零,一把老泪纵横:“遇哥,你对我真是太好了!呜呜呜……”
蓦地,他将她的脑袋扣了下来,用力的吻了上去,很快分开,嗓音清澈的没有一丝杂质,一字一字:“湾湾,我爱你。”
“好了,来包扎。”
夏湾滞滞的看着他,他说爱了……
一句话,便能让她高鼓起来。
祁遇的喉结高低转动着,想说甚么却总难开口。他晓得,现在的夏湾心机敏感到了极致,他必必要赐与她充足的安然感,乃至,要像照顾一个孩子般的照顾着。
“把棉签和纱布都清理洁净了,别让夏湾瞥见。”祁遇闷声说道,顿了顿,仿佛在自言自语:“她看到又会胡思乱想了。”
并且必须把血迹洗濯洁净。
她垂了垂眸,不再说话。
“好。”祁遇的手又握紧了一些,俄然说道:“湾湾,我的腿……在你的帮忙之下,比来好很多了。”
“我们就这么推着走路好吗?”夏湾推着祁遇走在路边,路灯照下来,拉长了两小我的影子。
“湾湾……”他的声音在这个夜晚显得更加清澈:“我去你家找你,你如何跑出来了?”
祁遇没有说话。
祁遇在沙发上坐好,把西装外套脱掉,鲜红的血已经渗入了纱布,染红了白衬衫。
多么简朴而又沉重的三个字,却让她受伤的谨慎灵感到非常的暖心。夏湾吸了吸鼻子,笑了:“祁遇,我也爱你。”
夏湾推着祁遇,在路上渐渐的走着、走着,身后一辆车渐渐的跟着他们,在这个夜晚,显得格外的安好……
姚勤很快把车开到了夏湾的身边,而后下车,行动纯熟的把轮椅放好,祁遇渐渐扶着下了车。
“我可没遇哥的那股子淡定,如果然去了,指不定早就被他们下了药……”姚勤说道这里俄然就明白了,惊奇的睁大了眼睛:“遇哥,你不让我去,是怕我一不谨慎沾毒吗?”
她的爱,她的固执,她的哑忍,都像是锋利的刀子凌迟在他身上。
他的湾湾,懂事的让他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