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老来得子,成果又短命。
姜嫣然娇嗔的推了一下他的胸膛:“平时我不问恩恩的事情,你说我不敷体贴恩恩,现在我想体贴了,你又嫌弃我多管闲事,算了算了,我不管了……免得又惹你不痛快!”
流产太伤身,再加上姜嫣然春秋的干系,恐怕今后再也没有有身的机遇了。
以是姜嫣然才会这般的恨正室跟容恩,噬其骨肉,饮其血液的恨。
容景天侧头,看着姜嫣然漆亮的眼睛,顿时明白了她想说甚么:“嫣然,你是想……给恩恩找个归宿?”
容景天心疼的伸手端住姜嫣然的脸,叹了一口气:“嫣然,我晓得你难受,我也难受。我不是已经跟她提出分开的决定了吗?我必然会给你名分的,这么多年,都委曲你了。”
姜嫣然神采一变,眼底刹时就续满了泪水。
他的女儿,他最清楚。
反而他这个容家家主做的起码。
对于本身阿谁强势的不输给任何男人的正室,这么多年来,容景天内心实在是心存畏敬跟恭敬的。
想要监禁她,还不如杀了她算了。
这一番话,说的非常无法。
公然,姜嫣然委委曲屈的低了头,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景天,你就在乎你老婆如何想是不是,这一次,要不是她,我们的孩子,如何会……”
姜嫣然柔媚一笑,点点头。 容景天伸手将爱妻搂进怀里,无法笑道:“嫣然,这么多年,你还没看破恩恩阿谁性子吗?让她立室,让她找个归宿,你感觉她会听我们安排吗?再说了,就算是真的成了家,你觉得一个男人一个家,
容家能有明天,除了容恩母亲娘家强大的气力外,更是容恩母亲的功绩。
说罢,摇点头,握了握容景天的手背。
“我哪有不痛快了,只是这件事情太俄然了,恩恩才刚返来,这又是新年将至。” 姜嫣然起家,接着他的话说下去:“就是因为恩恩才返来,我才提这件事情的,她调皮走的这一个月,你吃不下睡不着,整天难受的是谁啊?如果给她找个归宿,拴住了恩恩,她起码也多少有点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