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他盖在她唇上的手,吻了下来。
过了好久,他才直起家子,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微微泛着红,怔怔的看她。
容恩给他叫了计程车,然后再三叮咛了司机,把他送回容家的小洋楼。
“为甚么我们是这类干系,如果你不是mm,如果我们不是这类身份……”
容谨沉暖和苗条的手指就覆了上来,捂住了她的唇,挡住了她清秀的下巴。
她还觉得他骨子里的狷介跟传统,根深蒂固呢。
与她之间,有着太深的痛苦挣扎。
容恩眼瞳深处,几分震惊。
今晚,容恩亦发看不透了他。
看着计程车在澜庭公寓内里的街道上越来越远,容恩站在街边,心境乱的很。
像是恋人间的拥吻。
第一次见容谨沉这么的直白坦诚。
容恩怔了一下。
醉酒的他,力道大的出奇,像是要箍断她的腰肢似的,不由她摆脱分开。
他给她的,只要这些。
容谨沉的主动示好,他可贵的不装矜持,这才让容恩表情略微好了那么一点。
她柔嫩的唇瓣在他掌心不循分的嘟着。
他是在担忧她?
容恩说:“我懒得生你的气,你的话说完了吧,放开我!”
他晓得她不是实在的,他晓得如果真的面对她,这些话是半句也说不出口的。
容恩在内心翻了个白眼,刚筹办谅解他的心,刹时就又被打回了远处。
“唔?”她说不出话,收回恍惚的音节。
容恩本来气呼呼的心,稍安静了一些,顺服的任由他抱着了。
容恩被迫趴在他怀中,鼻尖满是他身上清冷凛冽的、混着酒精的味道。
找不到前程。
她本是一句讽刺,底子没想获得他的答复。
一旦情感的缺口被翻开,容谨沉内心统统埋没的话,都开端宣之于口。
他薄唇轻抿,看她的眼神亦发迷离,“嗯,我悔怨了。”
他俄然牵动嘴角,笑了一下。
他没说话了,只是将脸深埋她颈间,将容恩搂的紧紧的。
在容恩瞪大的眼睛时,容谨沉昂首吻了下来。
此时现在,她总算是看明白,他今晚是完整醉了。
降落的话语,透着忧?。
放下她脸颊边上的手,也落了下来。
“恩恩。”他语气不连贯,唤她。
……
容恩撇撇嘴,诘问道:“那……你会如何?”
这是伦常……”
容恩被他看的皱眉:“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