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乔修他爹却冷冷一笑,道:“我儿子前些日子可没少看过大夫,甚么中药西药都吃了很多,说不定实在他早已经好了,只是你这道场做得太是时候,赶着他的病好断根的时候了,以是才醒的。”
背后里固然这么想着,但他脸上还是非常严厉地点了点头。
冯道长这下可真骇住了,立马丢了手里的碗筷回身就往外跑。
比及那人影沿着地上的灰烬完整走进屋里时,站在几案边摇着铃铛的冯道长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然后把跪在地上的乔修他娘扯起来,叫她回屋里等着。
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再望望坐在饭桌边一脸懵逼看着本身的儿子,乔修他爹的脸立即僵了僵。
乔修他爹背上的盗汗立即津津而下,按捺着严峻朝慧远法师看去时,恰好对上法师那双洞悉世事的慧眼,立时宽裕得不知如何是好。
慧远法师点了点头,又伸手抚了抚挂在乔修胸前的那枚珠子,也就是乔修出世时口中含着的那一颗。
冯道长却不依,直说要做证就要做得光亮正大,恰好这里有这么多乡亲能够作包管。
乔修他爸骂得正带劲,不想他堂客却俄然在背面拿着锅铲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下。
在冯道长说这些的同时,乔修他娘也在边上一边哭一边解释,叫乔修他爹莫再犯浑了。
“我信你才有鬼!你们这些扯淡玩意儿,整天在乡亲们中间装神弄鬼招摇撞骗,看我本日不打死――”
到了第二天一早,本来已经昏睡了两天的乔修竟然古迹般地醒了过来,把他娘喜得直抹眼泪,在堂屋里守了一夜的冯道长看了也立即笑着点点头。
乔安笙本来不叫乔安笙,而是叫乔修。出世在云驾山下的乔家村,是村支书家里的宗子。
她娘欢欢乐喜地到灶屋把早就煮好的细米粥端了出来,又配了几样小菜,让乔修跟冯道长一起先吃着。
她这一下骇得哟,差点没直接叫出来。
冯道长一听,顿时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