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钰峻厉的道:“小李子,本宫再说最后一遍,此次事关严峻,容不得半点差池,如果因你惹怒了高人,休本宫孤不怀旧情。”
“小李子,千万不成再胡言,高人自有高人的作法,那里是以常理度之。”秦钰面庞有些不悦的道。
“起来吧,本宫晓得你只是心疼本宫,但如果当真请得高报酬本宫效力,再苦再累一些,又有何妨?”
而青年恰是大秦当今的太子,名为秦钰,本年二十有四。
一行数人,竟是被这琴声打动,忍不住停下脚步聆听,就连赵宗几名武夫,都沉醉此中。半响,琴毕,一行人只觉神清气爽,统统的怠倦刹时一扫而空。
说完,率先一步向山顶登去。
一座庞大的高山脚下,一个年约二十3、四岁的青年,负手而立,瞻仰着山顶,似是在扣问别人,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道。
数百年来,三国之间你争我夺,屡见不鲜。大秦不但没有实现一统的胡想,反倒每况愈下。对外,疲于对付大楚与大汉的外界压迫;对内,朝堂之上也是分帮立派,尔虞我诈不竭。
“走,我们快点。”目睹天气渐晚,这琴音让几人疲惫尽去,秦钰不想多担搁,加快速率向山颠行去。琴声再次响起,回荡山间。
这座山岳,攀登起来,并不比蜀道轻易,乃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条羊肠小道,弯曲折曲通向山颠,两边是绝壁峭壁,深不见底,稍有不慎,就会掉落下去,葬身崖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