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跃奇挺身而出,道:“老衲人,死光临头还说甚么芸芸众生,芸芸众生与我何干!我两位师弟的死都和少林派脱不了干系,只要你一人抵命算是便宜你了。”说罢,拔出剑脱手。
叶继枫哈哈大笑:“臭老羽士,于七行死在雪山派,我看你如何向青城派青木交代,你想和青城派联手,毁了少林寺,只怕要多费一番周折了。”
“我老衲人一死又有何妨,只是武林今后多难多难,不幸芸芸众生!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了相伸开口终究说话。
无忧子和叶继枫就像是百年未见的仇敌,一交上手就分不开,身形纵横,掌影如风,你来我往,无休无止,两人越打越快,谁也不藏拙,各使平生绝技,存亡相博。
“哈哈哈!”无忧子大笑道:“好一个昔日无怨、克日无仇,两位方才跟贫道说的话,莫非都健忘了吗?青城派是来消遣老夫的吗?”
“我们青城派和这位和尚昔日无怨、克日无仇,还是雪山派脱手较为稳妥。”张七杰也插嘴说道。
叶继枫怒从心中,手持古箫,站起来渐渐向他们走近,这一战在所不免,再暗藏下去也没有涓滴意义。就算本身救不了了相大师,那也要大战一场,让无忧子和于七行陪葬。
紧跟着无忧子的一掌也跟着向叶继枫身上打来,叶继枫早有筹办,当下运气满身功力接了这一掌。
“是,师叔。”林跃奇冲着了相瞪眼两眼退了下去。
“且慢!你退下!”无忧子蓦地说道。
这时,叶继枫已经站在他们身边不远,只是大家的重视力都在了相身上,就连无忧子也没有发觉到身后已经多了一人。
叶继枫本就想要了于七行的命,这一箫用了七成的功力,以于七行的武功焉能躲得了,只是于七行觉得要杀他的人是无忧子,但是转头一看倒是个虽未会面的年青人,面上稍稍显出惊诧之色,已经断气,头上流下几道鲜血。死状也甚是可骇。
无忧子见状仓猝飞身上去,一掌劈出,但他毕竟是慢了一步。
林跃奇觉得无忧子是要亲身脱手杀了相大师,在场合有人都是如许以为的,至于了相,自始至终都没有展开过眼睛,他已经看淡存亡,至于死在谁的手中,更加不首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