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周方几个明灭之间,就呈现在苏寅烈身后,顺手处理了几个大唐一系的内门弟子,看着前面惶恐失措、夺路疾走的苏寅烈,不忘调侃道,“鄙人毫不食言,说要送你和苏掌柄在地下相聚,就必然说到做到。”
他气喘吁吁,面色惨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住地往下滴落。很明显刚才那一番夺路疾走,耗尽了他大半体力。
罗金玉嘲笑着走到周方身前,手中的问道剑,毫不踌躇地朝着眉心处刺去,“看在同门的份上,我就不折磨你了,给你一个痛快。”
周方蓦地一个鲤鱼打挺,站起家来,手中俄然多了一柄袖剑,披发着淡淡光芒,朝着罗金玉胸前刺来,“既然中间筹算对我倒霉,那么鄙人也不客气,现在,你能够去死了!”
繁华繁华再好,也要有命享用才行,他们刹时就想清楚此中短长干系,当即毫不踌躇地捧首鼠窜。
比起溃不成军的唐国一系,周方“胜利筑基”的动静,对宋明信打击更大。乃至于在对方面前,他不敢再称兄道弟,转而谦恭地称呼对方为“前辈”。
闭目躺在地上的周方,蓦地展开双眼,一把抓住问道剑,语气非常冰冷,没有半点豪情颠簸,“鄙人仿佛并没有获咎中间,不晓得你为甚么要痛下杀手?”
他一边狂笑,手上一边发力,只是很快他就愣住了。因为他不管如何发力,问道剑都纹丝不动。
“周兄,不,周前辈,你……你……”
“是吗?”
一时候,惨叫声此起彼伏,在这片安好的雪原上不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