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她固然一脸清冷神采,但心头倒是微动。悄悄一弹,一盏灯焰大小的火光就悬浮于空。
借着火光,花舞勺展开布帛,细细打量起来。
花舞勺双眉微蹙,冷冷看着何子安,一掐法诀,就要脱手,只是体内灵气刚一活动,那道暖流又向着下腹丹田近了几分,慌得她从速罢手,堆积起满身灵气,苦苦抵抗这股暖流。
在地上不住翻滚哀号的何子安,身材俄然狠恶抽搐,随后两腿一蹬,脖子一歪,就再无声气。
砰砰砰!
这一次,周方看了个逼真,的确天现异象。
何子安的脸上,暴露淫邪之色,道,“常日里你高高在上,不成轻渎,仿佛圣女普通。不过一会以后,我就会将你这个‘圣女’完整剥光,让你在我的胯下展转反侧,低鸣嗟叹,好好地尝尝做女人的滋味。比及阿谁时候,你便能够完整地去死了!”
“你这个暴虐的女人……我……”
周方一睁眼,浩大银河映入视线。或明或暗的星斗,悄悄地挂在天幕之上,披收回清冷的光芒,密密麻麻,数不堪数。
唰!
就在这时,一向躺在地上,气味全无的何子安竟然蓦地一下坐了起来,冲着心不足悸的花舞勺诡异一笑,手掌一翻,一张闪动着诡异蓝光的符篆,平空就呈现在他手中,“去死吧,你这个贱女人!”
这统统,产生在转眼之间。别说花舞勺毫无防备,就算她心有警戒,如此近的间隔也很难防备。
何子安,便是先前那名斜里杀出来,夺走天机宝藏图的修士。
“你当燧神真火,就这么点能力?”
何子安察看半晌,看到花舞勺正和体内寒气苦苦斗争,当即不屑地撇了撇嘴,嘲笑道,“如何样,这张‘幽冥寒水符’的滋味如何?这张符篆,是我从天命师兄手里求来的。为了禁止你的‘燧神真火’,天命师兄在九幽之地,破钞九九八十一天,用至阴至寒的千年玄冰,才提炼出这一张符篆,本日终究派上了用处!”
目睹此景,花舞勺秀眉微蹙,面露猜疑。略一深思后,她用手掩鼻,面露讨厌之色,谨慎翼翼地走了过来。
“死了?”
转眼之间,花舞勺头顶上就冒出道道白雾,一打仗到氛围,便凝集成霜露,点点滴滴掉落在地。
“是谁?”
马车和车夫,早已不知去处。
细心摩挲了一番布帛,花舞勺的脸上垂垂暴露讶然之色,“传说这天机道人,修为通天,堪比真仙,是一代天骄,绝世强者。只是在几千年前,他俄然从修仙界消声匿迹,不知去处,也不晓得是陨落还是飞升,成为一桩无头悬案。不过以他的修为,所收藏的修炼功法、宝贝、丹药等等,无一不是绝代珍宝。如若落在我手,恐怕受益无穷,一日千里,就算是踏入传说中的那些境地,也不是没有能够。”
花舞勺细眯起双眼,神采再次严峻起来。
花舞勺一挥袖,漫天火光皆尽消逝,缓缓降落在空中。看着伸直在地、痛苦哀号的何子安,淡淡说道,“不管是阿谁魔头齐天,还是这张天机宝藏图,都是我的囊中之物。如果你现在双手奉上宝图,我还可念同门之谊,饶你一条贱命。不然这荒郊野岭,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
这里是荒郊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四周除了齐人高的疯长野草外,就只要在草丛当中不住啾啾鸣叫的各种虫兽了。
花舞勺尽力抵抗着体内暖流,不忘盯着这边的动静,眼看何子安栽倒在地,她脸上的严峻之色,终究和缓了很多,冷冷说道,“是不是感觉五脏六腑,仿佛火烧火燎普通,每道经脉,都火辣辣地疼痛?何子安,你未免太小瞧我了。用不了多久,你就内火丛生,五脏俱焚,化为一堆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