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我出身天坛寺,厥后分开庙门,被主公收留。固然神通技法我比不上三位,但却年长几岁,劝说你们。眼下大唐乱世,不管是安身立命,还是要修行,都少不了财、侣、法、地四样。是以投奔我家主公,才是上策。”
“实不相瞒,我家主公为何要派我们出来汇集赋税,便是要强大水兵,和海族决一死战。”
唐楼闭上双眼,心中已经有了重视。
文士等报酬平海节度使筹措军饷,平时杀人灭门的事情家常便饭,可谓是双手血腥、心如铁石,但是见到这一幕产生,感到五脏六腑都被寒气覆盖,惊得转动不得。
隋海节度使,是对海族软弱的代表人物,为了交友海内权势,宁肯自废武功,将水军裁撤,大片海疆沦为不设防,任凭海妖自在来去,对本地渔民烧杀劫掠。
豺狼行者惊奇看向唐楼,这般手腕,果然是大神通的法僧之辈,但是能让残暴海妖闭目待死的神通,究竟是哪一流派。
“口绽莲花,天花乱坠?都不是,这些但是固结舍利的大德高僧才有的大神通,戋戋少年,如何能够有那般境地?”
见到这一幕,文士等人都吸了口寒气。
文士听了精力一振,对方的言下之意,已经有了投奔的意义。
镇守各地的节度使,固然同为唐皇臣属,但是对海族政策却各不不异。
然后,文士一指豺狼行者,“这位同僚,也是佛家弟子出身,但是我家主公求才若渴,以重金厚禄招揽,成为牙帐亲兵。”
天坛寺家大业大,天然对天下佛门传承了如指掌,豺狼行者也算是饱读经籍,可却从未见过唐楼这般神乎其神的神通。
节度使掌管一方军政,本应当绥境安民,杀贼灭盗,却将有血债的山贼收为兵马,那些杀人劫财的强盗,一回身成为朝廷兵马,这是多么讽刺的事情。
他从异界而来,占有这幅身躯,想要完整斩断前缘,必须了结本体的因果,那边是斩杀海妖和隋海节度使。
这些日子,唐楼日夜朗读几篇经文,修为日渐晋升,对佛家的“缘起”“因果”也更加体味。
这时百虚俄然开口,“我们和海妖有仇,将来必然报仇,不知平海节度使和海里干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