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本日兵部官员的背叛,郑飞憋了一肚子火。
郑飞赶快低下头,不再说话。
郑飞一拍大腿,冲动道:“侄儿此来恰是要和叔父说此事,本日一早,陛下就在御书房召见了毛子安。”
郭同回身望着郑飞,苦笑道:“他是天子,全部天下都是他的。”
最后还是右卫大将军赵峰开口道:“右贤王在信上说了甚么?”
看来天子真的很心急。
一名禁卫军高低打量郑飞,道:“你到底是作为郭同的部属禀报公事,还是作为客人要见他?”
禁卫军指了指郑飞道:“兵部有事禀报。”
“现在甚么世道,在朝里仕进还要战战兢兢。”
禁卫军随便地指了指中间小桌上的纸笔道:“看不见吗?”
守门的禁卫军见郑飞一身官服,喝道:“哪个衙门的?”
郑飞听了这话,内心没出处地失落。
听到这话,世人神采都凝重了起来。
郭同低头思考半晌,道:“这件事自有人急,你别管了。回兵部去,不要替我出头,放心做你的事。”
只是现在俄然天子要重新掌权,使得郭同和冯严如许的人物束手束脚,让郑飞非常不适应。
听到这里,郭同的脸立即沉了下去。
作为朝廷官员,郑飞还没被人这么对待过。
郑飞道:“本日的奏报应当是常例奏报,但是真要碰到甚么急事,兵部必然是第一时候获得动静的。”
那禁卫军便道:“那便不是来客。我如何晓得你一身官服是不是偷来的抢来的?如何晓得你是不是兵部的官员?你既然不肯留下笔迹,那便滚吧。”
相府内,冯严看着右贤王的信,神采极其丢脸。
出了皇城,他便一起朝着郭府奔去。
因为郑飞娶了郭同的侄女,是以暗里里,他称呼郭同叔父。
一个禁卫军在前面笑道:“装模作样。”
被警告的贾高阳不满地抱怨道。
郑飞道:“叔父,要不要我替你去处冯相求救?”
冯严把信扔进一旁的香炉里,闷声道:“这个赫连岳当真是无耻小人,他探听到现在陛下对我发难,是以狮子大开口。”
郭同传闻郑飞来了,赶快在前厅访问。
赵峰摸索着问道:“右贤王想要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