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拂桥莞尔一笑,掩面道,“瞧您说的,小女子家中做的是玉石买卖,清闲楼赌石天然要给我们柳家留一份,不瞒您说,此次清闲楼的一半赌石都是柳家带来的,小女子是过来谈买卖的,没想到遇见神龙不见首尾的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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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刚说着,柳拂桥就闯了出去,还是一副风风火火的模样。
柳拂桥在千泽面前非常收敛本身的脾气,尽量表示得像个皇子妃,免得给叶袭丢份。
“我不懂啊,我觉得你懂呢。”千泽若无其事地玩弄着扇柄上的晚香玉坠。
柳拂桥听了这话,紧紧咬着嘴唇,双手几近要把手心的丝绢握碎,内心已经饱受煎熬。
“千君留步,小女子…有幸得千君喜爱,想必殿下他…也是为我欢畅的…”柳拂桥说到最后已经带了哽咽,纤细的手指解下了腰间系带,绸衣滑落,暴露普通乌黑的香肩。
九霄失势禁足,呵,本来玄镜堂已经乱了。千泽暗自思忖一阵,俄然嘲笑道,“叶袭想要我帮他也能够,可我从不做亏蚀的买卖。”
“不肯意也罢了。”千泽收了骨扇朝门外走去。
俄然,门别传来清澈的女声,居室门被推开,一个长发束成马尾的贵族女人走了出去,利落地对千泽屈膝施礼,“瀛洲柳拂桥拜见千君。”
在此堆积的来宾来自归墟各地,瀛洲的很多王爷大臣都千里迢迢赶来,清闲楼赌石会五年才开一次,非持聘请函不得插手。
注释:
见到柳拂桥,千泽若还不明白事情的蹊跷之处,那就太笨拙了,曾经柳拂桥演过一场天兵救险的戏码,让千泽的名声在蓬莱鼓吹开来,造足了势,让千泽上位的阻力更小…..千泽还是记取叶袭的帮衬的,千泽在天威营解了叶袭的困顿,这一次也算是两清了。
“那我要你。虽说姿容比不上萱儿,可我宫中闲置,也未几你一个。”千泽挑眉,拿扇骨托起柳拂桥的小脸,笑道,“三天以内让叶袭断了念想,不然事情免谈。”
南朝靠在窗台上看着,俄然嘲笑道,“你的爱卿们都翘班来这玩了。”
南朝见千泽起火,只好先出了居室。
柳拂桥低头道,“殿下曾交代,千君任何前提都可满足。”
千泽坐在二层的来宾室中,透过雕窗扫视清闲楼门前的车马。
“柳拂桥?”千泽俄然变得警戒,他对于柳拂桥的印象仍旧逗留在天威营时用虫粉歪曲本身的阿谁期间。
柳拂桥推测千泽晓得本相后会这般情感,赶紧挡在千泽面前,屈膝恭敬道,“千君息怒…此事确切是我们考虑不周,一时胡涂才对蓬莱有他想…可现在瀛洲瘟疫残虐,我们已经自顾不暇,玄镜堂与锦衣卫针锋相对,青鸾鬼帝失势禁足…还请千君宽弘大量,我们包管毫不会再对蓬莱有觊觎之心了!”
千泽晓得柳拂桥不是个弱女子,想以此激她,若真起了争论,这也是与叶袭断绝来往的一个来由,没想到,柳拂桥竟真的照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