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问你一件事。”柳拂桥奥秘地靠近墨萱,在墨萱耳边问了一句话。
“你就放心吧,叶袭已经派了人去蓬莱西境帮千泽,必定没事的。”
墨萱听罢,脸颊刷的一下红了起来,用力摇了点头。
柳拂桥在天威营时曾经出战,战力惊人,对战叶袭仍能得胜,而跟柳拂桥的脾气比起来,叶袭就太婉约了,娶柳拂桥就跟娶了个关公似的。
“嗯,为甚么?”墨萱眨了眨眼睛,轻声问道。
在天威营时,为人七分假三分真,感觉柳拂桥也是一名心机女子,现在没了威胁,现在这才是柳拂桥的真脾气吧,墨萱开端明白,为甚么当初叶袭的家人不喜好柳拂桥了。
柳拂桥走出配房时,已经是半夜,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
凤九雏看着千泽眨了眨眼睛,抬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盗汗,心想,“二殿下必然是水土不平,等下找军医给二殿下看看脑筋好了。”
“那你就先歇息,我先归去睡了。”千泽打了个哈欠,走出了凤九雏的营帐。
柳拂桥解释了一番,又道,“千泽和顺极了,比阿谁只晓得体贴朝廷政事的猪头袭和顺多了。”
“没。”
“你越来越大胆了。”叶袭嗔怒道,“甚么叫脑筋进屎,甚么叫叶袭那厮。”
“巧了,恰好我也没有,”千泽俄然想到一人,又改口道,“不,我有一个家人。”
柳拂桥浮出水面,朝着墨萱泼了几捧水,笑道,“实在跟我没啥太大干系,都是叶袭的主张,没事,你就当他脑筋进屎了,谅解他,行不?”
“嗯不对不对不对。”千泽笑着摇了点头,又道,“我如何能把你往戎格派呢,总之呢,你此后在人前就假装一副恨不得咬死我的模样,等机会成熟,我会奉告你该如何做的。”
叶袭俄然扣住柳拂桥的手腕,朝着本身寝房拖了畴昔,一边道,“你这不费心的货,人家还是个甚么都不懂的小女人,你问的那叫甚么题目?甚么处子之身的神兽阐扬不出能力,我的老脸都被你丢没了。”
一处配房中冒着腾腾水汽,房中青灯摇摆,微微传来水声。
“是你?我都忘了,你已经是皇子妃了。”墨萱转过身,对那束发女子道。
房中有一方小池,池中温水潺潺,药香满盈,滑过墨萱凝脂般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