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无声,墨萱的神采突然停滞。
墨萱的一声叫唤让杀红眼的千泽回了神,千泽护住墨萱,停了手。
混乱中,墨萱仿佛听到了一声焦心的呼喊,回身之时才见飞射而来的枪尖,此时已经来不及遁藏,枪尖即将刺进心脏之时,身子却被一个暖和的度量裹住,与那长枪拉开了间隔。
凤九雏看了看天,本来阴沉无云的天顷刻暴风呼号,白光乍现,惊雷炸裂。
柳拂桥见这景象,瞪大了眼睛。
“萱儿!”
驹西烈见俄然呈现一人,先是一愣,随后笑道,“竟然又来一个不要命的,不是女人,我可没有耐烦啊!”
千泽听不懂戎族说话,却见一众戎格兵士纷繁扑向地上的一个罐子,当即飞身冲了畴昔,双指一点,紫火纷飞,蛊坛顿时爆裂开来,内里的火鳞蛇被炸飞出来。
“本来这就是母蛊。”千泽扑了畴昔,双指的蝎钩钳住火鳞蛇的七寸,驹西烈见势不妙,甩开绫风的胶葛,朝着千泽冲过来,半路却被柳拂桥和墨萱截住。
柳拂桥腰身已接受了些擦伤,包抄圈越来越小,墨萱腹上的伤血流不止,扶着伤口退到了柳拂桥身边。
“快,杀了那蛊坛里的母蛊!阿谁男人中了蛊,母蛊一死,他就活不成了!”
戎格兵士听了这话,眼放精光,便迫不及待地朝两人冲了过来。
体内的蛊毒被千泽运功催动,又燥动起来,千泽浑身的血管都像灼烧普通疼痛难忍,心口一痛,吐出一口浊血。
千泽闻着周身的血腥味,莫名有一种镇静之感涌遍满身,体内的蛊毒仿佛也压抑下去很多。
千泽勉强开口,“子母生蛇蛊。”
说罢,举起长枪便要刺过来,俄然间,驹西烈手中的长枪骤停,一根蟒皮鞭紧紧缠在枪杆上,绫风就站在不远处,紧紧拉着蟒皮鞭,朝着千泽这边瞥了两眼。
这让千泽感觉浑身镇静。
一股焦糊味从驹西烈身上传来,驹西烈晃了两晃,稳下了身子,暴怒起来。
噗的一声,锋利的枪尖刺透了千泽的左肩,鲜血放射而出,千泽带着墨萱当场一滚,躲开了驹西烈的致命一击,肩上已经被血液染红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