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天天然晓得对方的来意,脸上的笑意刹时敛去,神采变得阴沉。
王郑两家积怨极深,虽说因为同处元武郡城,两家高层平时见了面,大要上的和蔼仍旧保持着。
世人来到前院时,一身黄袍的郑家五长老,带着两名郑家执事,亦刚从大门进入。
后者本是前来发难,自也没筹算入厅落座。
而是一番衡量后,秦轩感觉此举并分歧适,王博天一定就会给他这个面子,如果是以而与王家也生出隔阂,未免不智。
面色一沉,蓦地发难:
“看来你们王家是执意要包庇此子了?”
厅内的氛围一下子变得热烈起来。
“就在刚才,收尸人将佟执事的尸体送到我郑府,此事才被查明。”
王博天明显没有引客入厅落座的意义,停下了脚步,伫足于族厅火线,转首向郑家五长老望去。
“郑老五,你真当老夫老胡涂了不成?竟敢劈面乱来,的确岂有此理!”
“嘿嘿……”
“但你如果再敢在此胡搅蛮缠,倒置吵嘴,老夫恐怕就不会如此漂亮了。”
仅凭这一点便能看出,前来禀报的执事所言必然非虚。
“我郑家大长老对此极其大怒,特让老夫前来将此子带走。”
且这故乡伙想当然地自发得占着理儿,语气当中咄咄逼人之意,已经毫不粉饰。
便是真流境中期的郑家五长老,措手不及之下都被惊的肩头一颤,脸上变了色彩。
“念在此人已死,也算支出了代价,老夫本日便不再究查你郑家的任务。”
“秦轩乃是我王家特聘的专属精炼师,你们郑家有甚么资格将他带走?”
“王老有所不知,昨日恰是这小牲口以言语勾引贵府二少王尚端,无端殛毙了我郑家的佟执事。”
“王老也在么?那恰好呢。”
偶尔纵有抵触,根基上也只是鄙人面的浅显族人,顶多执事层面发作罢了。
不是他不想趁此机遇向王博天要求,让他向郑家施压,逼他们交出秦清妍。
扭头恶狠狠地剜了秦轩一眼,目光再次移转到了秦博天的身上,嘲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