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也不知是谁承载天命,我牧界是否再次具有帝命,具有争天道的机遇。”
哗啦啦...
又能奈我牧界如何?
说着话,老于头面上的愁苦之色更浓一分,一屁股砸在了黄土上。仰开端,梗着脖子咕嘟咕嘟的灌了一口老酒,橙黄的液体顺着老于头黑黝的脖颈流滴下来,带着一抹苦楚。
伴跟着这刚猛雷霆,老于头身边极新的墓碑竟然诡异的产生了异动!
他是牧族祖地的守墓人,卖力看管牧族先祖遗骨。
幽冷的风波如同利刃普通囊括着,仿佛要将虚空都给撕扯成碎片。
莫非本身没有活出第十世?
老于头站在坟场中一片方才下葬的宅兆前,仿佛已经有一段时候了。
一声轻微的呢喃从他口中说出,说不出的苦楚。
…
“天道嫌弃,莫非不肯意我承载天命,执掌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