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扬明问道:“万仙当中,高低共有六层,姐姐现在身在几层?”
那掌柜的畏敬至极,低头退到一旁。东采凤笑道:“我是来找一名万仙的女侠。我听人说她便住在此地。”
盘蜒忙道:“我本事太差,千万轮不到我。”说罢在人群中一钻,就此远遁。
东采奇叹道:“我正忧愁呢,我在三层屡试不过,唉,本年又不知能不能过关。”(未完待续。)
盘蜒心想:“采奇?她...她也在这儿?我怎地未曾碰上?”
东采奇满脸通红,一把拧住东采凤耳朵,啐道:“师父他乃世外高人,不近女色,你再胡说,我打你屁股了。”作势打闹,两人嘻嘻哈哈,抱作一团,模糊便是昔日少女情状。
那男人甚是对劲,嘴里却道:“那里,那里,先生过奖了。听先生口音,不似是本地人哪。”
东采奇神采哀思,哽咽道:“我若晓得此事,天然甚么都放下,说甚么也要来见你。可...可我在万仙中埋头苦练工夫,我....我委实不知....”
她这么一站,身边的四个孩童也随之起立施礼,皆约在十3、四岁摆布,两男两女。盘蜒认出是当年被泰关别、泰远栖灭门的庆仲等人,他目光一转,却不见张千峰身影。
东采凤笑吟吟的看着东采奇,在她耳中轻声道:“你师父仍如以往那般漂亮不凡,萧洒俶傥么?你这些年与他住在一块儿?”
又有一墨客笑道:“不错,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兄台这几句话可真说到我内心去了。”
那墨客点了点头,又道:“陆扬明国主幼年有为,也算得义薄云天,广受敬佩。现在他登高一呼,欲会盟诸侯,力挽狂澜,我们岂能不大声呼应,纷繁投从?”
陆扬明对掌柜说道:“备一间大配房,这酒楼明天我包下了。”说罢挥一挥手,身边一侍卫递上一盘黄金来。掌柜的眼中发光,却道:“国主光临,小号蓬荜生辉,如何敢....”
东采凤笑了起来,说道:“是,旧事已过,现在我们姐妹团聚,恰是一桩丧事,何必哭哭啼啼的?姐姐现在可比我年青多啦。”她本年已二十多岁,而东采奇驻颜不老,表面上看来,反倒是东采凤成了姐姐。
他气恼神态极其逼真,世人顿时信了,纷繁道:“老兄既然有此心机,我们欢迎之至。”
掌柜一拍脑袋,说道:“万仙的女侠?万仙的女侠?啊,但是那位采奇女人?”
他卜算一番,知势在必行,便不再踌躇,也不去与陆振英等人见面,便出了雪山,行向俦国国境。途中不断传授他那犬徒儿太乙玄学,倒也很有兴趣。
那男人笑道:“老伯莫要杞人忧天,我们俦国西面一片荒山,翻越艰巨,此乃天然樊篱,且四周皆是交好诸侯。一方有难,八方援助,当真是铜墙铁壁普通。”
东采凤向东采奇敬一杯酒,双目潮湿,黯然道:“姐姐,二哥他....他....赶上大难,举国大丧,你为何当时不来见我?”
他不肯亮明身份,引发那暗谷防备,因而细细易容一番,扮作一西域来的贩子,找些碎石头,用布囊包起,背在身上,盘秀跟在身后,倒也并无马脚。来到城中,见一片昌隆安乐之态,百姓并无笑容,可见陆扬明这国主当的不差。
掌柜的千恩万谢,幸亏此时太早,并无多少酒客,便好说歹说一番,将世人请了出去。
盘蜒暗忖:“俦国邻近西域边疆诸国,而万鬼、北妖、雪岭三十国雄师择路绕过雪山,穿越戈壁,连灭西域各国。俦国战况也非常要紧。皇后则需用心对付那西南五侯兵变,情势实不容悲观。”
陆扬明哈哈笑道:“你收这几个徒儿都孝敬懂事得紧,不似后代,更胜后代,倒也是一桩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