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步甲怒道:“放屁!放屁!你可知他们少说也是第三层的门人,更有两人是飞空层的妙手,不过一无能鼠辈,岂能单独・杀那五人?”
那人张口结舌,暴露满嘴黄牙,吞吞吐吐的说道:“我....我安晓得?你莫要难堪老子....”
盘蜒心想:“八截棍?这又是甚么帮派?竟敢对万仙门人动手,当真胆量不小,本领也不凡俗。”
黄牙樽道:“小人哪敢与诸位难堪,不过当时半点不知,当家的也催的火急,想抢在八截棍脱手之前,来一招‘先动手为强’。因而趁他们逛酒楼,去窑子之时,带好些兄弟埋伏在小道两旁,预备脱手。
盘蜒叹道:“你眼下年纪还小,不知轻重,女孩儿家毁了面貌,这辈子生不如死....”但想起她自剜胸口,此生已难复原,不由替她难受。
盘蜒知天珑看不惯万仙刁悍霸道,偷瞧向她,见她神采忧?,捂着腹部,似肚子极疼,倒也得空理睬此事。
召开元喝问道:“本来你也是黑・道中人,你那当家的想要打劫我们万仙?但是嫌自个儿命长?”
酒保顿时想了起来,说道:“恰是,恰是,便是死在‘八截棍’那些恶人棍下的几位仙家?”四周世人听得这“八截棍”之名,无不惶恐,神采皆极其严峻。
两人养足精力,当即出发,走山道、过田野,渡小河,来到一城镇上,盘蜒替她梳发盘丝,卷成盘髻,打扮成小道童模样,再找药店抓了些药材,配在一块儿让天珑吃了,这叫猛药不如粮食,药补不如食补,珑儿本性悲观,活泼豁达,而那毒药固然难缠,但也不致命,诸因叠加,十数天以后,毒性大大减缓,偶尔发作,珑儿只当好玩。
于步甲道:“约莫五人,袍子胸口有火焰刺绣,那是....我们同门师兄弟。”
天珑道:“两人喝的烂醉,认不出来。但我又想揍人,你别拦着我。”
黄牙樽道:“不,不,我瞧众仙家复苏的很,不像醉酒模样...”
盘蜒笑道:“我剑法武功不如你,但论饮食之道,天下何人能及得上我?”
盘蜒忙连声要求,道:“无祸便是福,祖宗消停些吧。”天珑微微一笑,又用力揉着肚子。
天珑低声道:“万仙的,吃花酒、逛窑・子,我经验过他们。”
天珑道:“擦不掉倒挺好,看着凶,仇敌怕我。”
天珑笑道:“这纹身标致得紧,哪算毁了?一红遮百丑,琵琶半遮面。”
穷老四喊道:“八截棍杀我老父,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早已豁出去了。”
召开元道:“是了,定是他们喝醉了酒,功力不纯,终究失手。”
于步甲、召开元同时喊道:“你公然晓得?当时景象如何,你可曾亲见?”
于步甲冷冷说道:“若真是这八截棍一派动的手,嘿嘿,我们便将他们挑了,又有何妨?谁让他们惹我们万仙?”
召开元哈哈大笑,忽森然道:“我二人乃万仙第四层飞佛门人,行走尘寰,怎会有敌手?莫说这小小帮派,便是皇宫内院,我们也来去自如。”
酒保神采惊惧,忙道:“我哪有这般胆量,这等手腕?仙家说的是几人?”
于步甲与召开元大笑道:“就凭你们这三脚猫工夫,便是练上一百年,也挡不住我们万仙门人一招。”
召开元等人动静不灵,也不将平常江湖武人放在眼里,问道:“这叫‘八臂鼠’的,武功很了得么?”
黄牙樽惨声道:“那人.....那人身材矮小,约莫六尺,穿夜行衣,瞧不清样貌。我吓得短长,一口气转不过来,就此昏了。”(未完待续。)
穷老四咬牙道:“两位仙家有所不知,这八臂鼠乃是八截棍一派最狠辣、最凶悍的杀手,当年大风教多么风景?买卖遍及九国,门人横行天下,连诸侯都要与他们教主交友,但与八截棍起了抵触。有一日那八截棍俄然发难,这八臂鼠突入大风教总坛,将他们全教高低的教主、法王、堂主、香主杀的干清干净,一个不留。那大风教就此式微,现在已久未听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