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蜒道:“女人乃是初恋上男人,仓促之间,怎能忍心动手?你先前抽泣之情甚是逼真,有悲无怒,更是铁证。”
她回屋睡去,推说身子抱恙,拒却诸般应酬,蛇伯城主对她娇纵听任,也不来多管。
盘蜒道:“女人欲观人本心,须得将那人迫至绝境,如此方可令他暴露本来脸孔。我有一计,可乱那玉郎心神,让他转意转意,对女人断念塌地,如此女人可还对劲?”
东采奇听了他的毒计,心下涌起寒意,怒道:“我现在便让人杀了你。”
盘蜒浅笑道:“女人为何不将他一刀杀了?”
萧妹点头道:“我忙活好久,筹办这满桌饭菜,便是为了犒劳你的爱意,不如你先尝尝我技术如何?”
盘蜒道:“我要更加待你好,当你做心肝宝贝,拜你为天上神仙。正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总有一天,女人会为我打动。”
盘蜒搂住她身子,点了她哑穴,东采奇又羞又急,脑中不由设想此人会如何炮制本身,更是心惊胆怯。
东采奇“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顿脚嚷道:“你.....如何甚么都晓得?你能看破我......我心机么?”
东采奇想:“泰一闹甚么鬼?他二人这般...这般缠绵,好生羞人。”她见了身躯发热,倚靠在盘蜒身上,直是如坐针毡,害臊非常。
东采奇雀跃起来,说道:“好,你要我如何做?”
东采奇强词夺理道:“你安知我...我没杀了玉郎?我早将他脑袋砍了。”
东采奇娇躯一震,想起本日玉郎萧妹之事,惊奇此人料事如神,却又不由悲从中来,蓦地掩面抽泣,香肩发颤。
东采奇神采一板,说道:“你好大胆量,竟然出言调戏本女人。”话虽峻厉,但语气软绵绵的,大有筹议余地。
盘蜒心中稀有,说道:“看来女人已看破那人奸计,为何先前又被我所骗?看来女人并非天真天真,而是缺心眼的木脑筋袋了?”
玉郎微微一笑,当即动筷吃菜,赞不断口,萧妹甚是畅怀,不断为他夹菜,本身却只是喝酒,旋即玉颊生霞,容光抖擞。那玉郎情动焦心,将萧妹搂在怀里,萧妹轻笑一声,在他胸口、下腹上亲吻,两人似蠕虫般扭动。
又听玉郎呜呜疾呼,双手握住喉咙,收回乌鸦般的哀鸣,瞬息间七窍流血,吐得满床皆是秽物,脑袋一埋,已被萧妹饭中毒・药杀死。
东采奇娇笑起来,面红耳赤,心想:“失了玉郎,却得了泰郎,他和顺知心之处,又何尝比那恶人差了?”遂替盘蜒松了绳索铁链。
东采奇想:“我何时逼迫他了?”想起盘蜒的话,晓得乃是他在拆台,暗想:“玉郎便是如此‘转意转意’的么?此人美意狠手辣,对本身爱侣脱手,先前竟涓滴不见端倪。”想起还要再面对此人,当真不寒而栗。
东采奇渐渐止泣,冷冷看他,说道:“你号称聪明,实则笨拙,我本对你有几分看重,但你对我言行无礼,我不罚你,已算格外开恩。你倒说说,我又该如何措置玉郎?若令我对劲,我再放你拜别。”
萧妹抿嘴笑道:“你又对我说这些话啦,也唯有你这张甜嘴,我最是抵受不住,一见你便芳心骚・动。”
东采奇忍住笑意,啐道:“就凭你那几下工夫,还敢胡乱夸口?好似我赢你是使了诡计狡计普通。好啦,你不准风言风语,我便放了你。”
盘蜒笑道:“此事可还没完。等我位高权重之时,你这位美如天仙、冰雪聪明的意中人,在我心中,立时变成了视之有趣、碰之作呕的黄脸婆,我要广选美人,网罗美女,堆于宫内,日日夜夜享尽艳・福,也早把你东女人打入冷宫。等我生了几十个儿子,想起你来,再把你这颗蠢脑袋砍下,踢来踢去解恨,谁叫你当年令我低声下气的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