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前,张千峰误入妖军包抄,急于冲破,不吝于使出这‘天琴云弦掌’的绝学,乃至于内力转眼告罄。但此时他身处友军当中,晓得不必留力,故而使尽本领,要先杀的仇敌心惊胆战,互助友军失势。
东采英恍然大悟,说道:“本来智囊志向弘远,想要追求成仙么?既然如此,我岂敢禁止?将来智囊如有效得着的处所,固然使唤我,哪怕我老的走不动路,一样听智囊调派,绝无还价。”
东采英愣了半晌,蓦地哈哈笑道:“智囊啊智囊,我不让你走,并非是妄图你那才调,而是打从心底里与你投缘,只要你留在军中,我管你一辈子不愁吃喝,花天酒地,你便是不再出半分力量,我也瞧着欢乐,更何况我一身繁华满是拜你所赐。”
顷刻之间,稀有十个妖国巨怪朝东采英冲了畴昔,各个儿一丈高矮,手持巨斧铁锤,转动起来,如暴风巨浪普通。东采英毫不害怕,铁拳击出,先重创一人,躲过斧砍锤击,蓦地一窜,跳至那巨怪头顶,一肘子将他脑袋打的缩入颈部。
东采英命令冲锋,喊道:“蛇伯城东采英前来救驾!”率先杀了出来,使出巨神拳法,咚咚两声,当者立毙,随后蛇伯马队如大水般涌入,所到之处,立时搏命相斗,杀的血流成河。
东采英急道:“智囊助我很多,我大恩未报,怎能承诺?”
盘蜒淡淡说道:“天下岂有不散的筵席?等这兵祸一过,便是你我别离之时。”
盘蜒道:“我接连泄漏天机、预感大事,若悠长如此逆天而为,只怕会招来灾害。我最多再帮将军一回,而后便没法再顾及将军,留在此处,也只能吃干饭,不干活,当个吃闲饭的懒汉了。”
至当日傍晚时分,突见远处有一人一马疾奔而来,那人一见雄师,立时转向,行色仓促,逃向东面。那斑圆乃是前锋,吼怒一声,纵马追去,未几时便将那人止住,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奔逃?”
东采英当即说道:“智囊固然直说,我掏心掏肺,也要替你办成。”
那人本已绝望,听东采英所言,当真喜出望外,也是病急乱求医,大声道:“我乃天子麾下骁骑右将军雨蒙,天子他在黄袍城被十万雄师围困,我突围出来报信,侯爷速速去救!”
盘蜒笑道:“将军有所不知,天子就在那边,此去乃是捷径。如去的晚了,天子性命难保。”
盘蜒说道:“卦象言道:‘匆立之帐,晚则不保’,可解为天子临时在那黄袍城立帐,却又被妖军围困。”
盘蜒说道:“不久以后,我会问你借两千马队,全听我调派,这马队我此后会还你,一个都少不了,还望将军承诺。”
盘蜒道:“空闺幽冷,莫负才子,彻夜我所言已尽,就此告别。”说罢拱一拱手,回身远去,披风飘荡,长袍如水,边幅漂亮,举止萧洒,气度超然如仙,东采英愣愣张看,心中涌出无尽敬意。
东采英笑道:“天然承诺,天然承诺,不知智囊要用此人马做甚么?但是要劫富济贫?两千够用吗?如若不敷,我麾下军马全听智囊调派。”
次日还是繁忙,到第三天凌晨,雄师调集结束,物质划一,养足精力,东采英当即命令出发,沿大道,穿田野,行向玄鼓城。
东采英一招到手,热血上涌,就在这时,有一狼牙棒砸向东采英脑袋,东采英大喝一声,使出巨神体来,瞬息间身躯高涨,将那狼牙棒震碎,再出一拳,将那妖怪打飞出去,撞入敌军,咔嚓咔擦数声,压断数人骨头。
东采英当即喊道:“天子有难,缓慢行军!”声音如同数头狮子吼怒,震惊郊野,雄师前后皆闻,那里还敢担搁?当即斑圆、东采英率先冲出,后军紧随不坠,这一番奔行虽快,但前后有序,队形紧密,马队方阵更是涓滴稳定,足见东采英布阵有方,安排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