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文巢招式美妙,一击攻来,后招不竭,盘蜒也不躲闪,手锥刺去,文巢微微一笑,握住盘蜒手指,内力一振,便要以深厚内力败敌。
少女哼了一声,说道:“一言既出,绝无忏悔。”朝部下一壮汉使了个眼色,那壮汉乃朝廷侍卫中一名妙手,肌肉盘结,号称“力顶天山”,故意奉迎这少女,想到:“此人乃主公心头大恨,非得将他打的皮开肉绽不成。”
他走上几步,摆出擒特长架式,与那扮装少女隔了数尺,那少女微微一笑,单足前弯,双掌交叉,使得是一招“竹叶青青”。
台下公众想看好戏,大声鼓噪。盘蜒说道:“好,我泰一也不是孬种。接下来哪个与我过招?”
只见一虬髯男人越众而出,身长八尺,形貌不凡,就这么在面前一表态,真是慎重如山,闪现名家风采,他说道:“我乃‘中极手’文巢,与兄弟参议参议。”
这“力顶天山”暴喝道:“瞧你能多嘴到几时!”双臂一左一右,覆盖过来,范围泛博,目睹便要到手,俄然脚下踏空,咦了一声,落在擂台以外,将数个布衣扑翻在地。
盘蜒卷起袖管,喊道:“只要赛过一人,便有二十两黄金?”神态暴躁,真如输疯了的赌徒普通。
此言一出,当即激起轩然大波,当世黄金贵重,这二十两黄金可谓横财,顷刻间,世人尽是干劲儿,便接连有人下台应战。那少女甚是欢畅,退后几步,让部下接招。过了数轮,却无人能领走夸奖。
世人恍然大悟,点头道:“不错,正该如此。”
这壮汉已连胜三人,士气正旺,一个疾冲,扑向盘蜒。盘蜒喊道:“来得好。”五指聚合,捏成蛇嘴,朝壮汉胸乡穴点去。那大汉一身横练工夫,如何怕得?左手成熊掌之形,拍向盘蜒颚下,只要正中,必将打脱此人下巴。
盘蜒吃了一惊,不由心凉:“此人内力精深,不急不躁,不好对于。”但上高低下打量一番,见这文巢腹部微鼓,顿时又有战略。他双手一翻,再使出蛇嘴架式。
待意中人得了“勇冠蛇伯”的名头,她再现出原貌,与他订婚,蛇伯城民风彪悍,崇尚武勇,即便蛇伯城主也决不能多言。真乃一举两得的妙招。
盘蜒饭量极大,心想:“这点财帛,吃几天便没了,顶甚么用?”一时踌躇不决。
腾道闻言傲气顿生,大声道:“好,那爷爷便陪你耍耍拳脚。”他身强体壮,手长脚长,又习得精美技艺,在蛇伯本地武林中算的有头有脸的名流,虽见这少年连败妙手,心有顾忌,但自忖皮厚耐揍,也不惧他花拳绣腿。
也是她到了婚嫁之龄,与一名军中持剑中郎侍暗中结缘,芳心早许。但那中郎侍出世寒微,配不上她,又并无功绩名誉,即便开口求婚,多数也难成事,更担忧会是以受连累,断送出息,是以焦心非常,几近走投无路。
盘蜒身子一转,世人只觉迷眼,仿佛此人成了一条游蛇,那壮汉拍了个空,却被盘蜒点中穴道。他感仇敌真气恶毒,直窜经脉,立时运功抵消,再度追了畴昔。
那扮装少女咬牙忍气,暗想:“我大人有大量,暂不跟你普通计算。”对那腾道说:“既然来了,不露一手工夫,怎能下台?莫非你是南边那些无信无胆的懦夫么?”
这少女甚是机警,想出战略来,摆出这么一出比武招亲的把戏。找来十位亲信,借口替家妹招婿,来此公开设擂台会豪杰。这十人乃是蛇伯朝廷中第一流的妙手,平常武人天然远非其敌。此举既可让她过足旁观武斗、参议脱手之瘾,待得她兴趣消了,便让那位意中人下台,连败妙手,以此立名。
盘蜒来到擂台边上,喊道:“你家主子今早没喂你吃草么?火气这般大。”乃是骂他笨拙如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