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浩又气又急,跺了顿脚,道:“你行事不分轻重,我要到王爷那边参你一本!”
白玉郎等人通过流民的口中也获得了很多有效的信息。比如这一次大秦雄师固然号称十万,但实际上满打满算能够也到不了八万。并且身为雄师监军的国师萧十一郎并不在军中,去处不明。现在军中只要主帅耶律康和副帅高泽昌坐镇。耶律康为帅是出了名的刚愎自用,只因是大秦国主的直系亲信,才屡受重用。而高泽昌固然慎重,又有策画,但是因为本籍龙朝,从父亲那一代才来到大秦,是以在大秦很受架空。耶律康打心眼里也瞧他不起。
世人一时也拿不定主张,有人主张放他们出去,毕竟他们也是大龙的子民,有人则主张将他们吓走,因为这些人很能够稠浊大秦的人,给永嘉带来潜伏的伤害。
两人又接着聊起军队的练习体例。白玉郎也不鄙吝,将本身所晓得的一些当代的体例说给赵子龙听,比如后代那套强化兵士从命感的行动。赵子龙听白玉郎不时冒出诸如“立正”、“稍息”等古怪词汇,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不过他细心一想,感觉获益很多,便冷静记在了内心。
就在世人争辩之时,白玉郎向身边的刘邦问道:“刘大哥,如果不让这些人出去,他们的结局会是甚么?”
守城的兵士一看到这个架式,仓猝将城门顶紧,等候白玉郎等人的措置。
刘邦沉吟道:“他们的结局要么是被大秦劫夺杀死,要么是幸运逃脱,但是幸运逃脱的人恐怕不过十之一二。”
将百姓们安设以后,白玉郎等人都累的够呛。白玉郎遂号召刘邦等人到酒馆用饭喝酒。
赵子龙低头沉吟,如有所思。
程浩一口气将流民进城以后会激发的一系列恶果都说了出来。
赵子龙挑了挑眉,问道:“那依大人之见,甲士的本分应当是甚么呢?”
“是从命!”白玉郎轻叹一声,说出了来自后代阿谁让他感慨万千的答案。
白玉郎道:“我守这个城,是为了庇护百姓。如果百姓们都庇护不了,守城有个狗屁意义?”
白玉郎点了点头,正考虑该如何措置这件事,这时程浩以及刘邦另有王划一永嘉的大小官员也获得了动静,吃紧地前来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