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将玉佩拿在手中惊奇不定地细看了两眼,便扔还给墨客,嘲笑道:“倘若这块玉真那么值钱,你会这么等闲给我?拿一块几钱银子都不值的假货来乱来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么?”
刘邦却如有所思道:“这位先生大要上放荡不经,但是气度萧洒,应当不是浅显的墨客。”
店老板算了一下,道:“他连吃带喝,统共欠了一两银子。”
“聒噪!”墨客醉眼惺忪地看了小二一眼,道:“你还担忧我付不出酒钱来么?不必废话,从速把酒拿来!”
“吝啬!”墨客皱了皱眉,在身上顺手摸了两下,俄然哈哈一笑,道:“我竟未带钱在身上!”
“永嘉的郡守?”萧权贵猛听得白玉郎的身份,心中不由得一阵冲动。他按捺住冲动之情,回到房间关上门,低声向萧十一郎禀报导:“国师大人,本来楼下那小子就是永嘉郡的郡守,倘若他一死,永嘉郡必定民气大乱,我们要拿下永嘉就更加易如反掌了。国师,你看我们要不要脱手杀掉他?”
就在这个时候,旅店楼上的一个包间中,有两名龙朝人打扮的百姓正坐在包间中密聊。此中一人一身侍从打扮,年纪不过二十摆布,浓眉大眼,非常威武。别的一人则是一名中年人,胡子稠密,遮住了半边脸,头戴的皮帽护耳耷拉下来,又将头部遮得严严实实,令人看不清他的模样。他的一双眼睛倒是通俗而有神,蓦地一张,透出一股子凛然肃杀之气,如一柄无形之剑,令人不敢对视。
说完,墨客将杯中酒尽倒在地上,站起家来,深深地望了白玉郎一眼,便狂笑着趔趔趄趄地远去了。
店老板批示着伴计去抓墨客,这时听得白玉郎禁止道:“慢着!”
“放心,酒钱少不了你的!”墨客微一沉吟,从腰间摸出一块玉佩来,丢给店老板道:“这玉佩乃是朱紫所赐,代价不菲,就拿这块玉佩当酒钱好了!”
店老板看了白玉郎一眼,道:“你是谁?为甚么要拦我?”
白玉郎道:“他欠了你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