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投降吧!”白玉郎长长吐了一口气,安静地说了一句。
刘邦伸出指头来,道:“其一,大秦雄师入城后,要善待永嘉百姓,对百姓秋毫无犯。今后大秦管理永嘉,也要能包管百姓们安居乐业。其二,要保存永嘉王的王位,像畴昔大龙对待王爷一样礼遇。其三,不杀降兵,让他们自在挑选或去或留。只要元帅能承诺这三个前提,我们能够在三日内送来降书,恭迎元帅入城!”
总兵赵子龙将统统兵士调集起来,大声道:“众位汉家儿郎,现在胡寇压境,郡守目光鄙浅,已定下投降决定,而老郡王也不得已承诺了此决定。但是子龙生在汉家,不管如何也做不出这等投敌卖国之事。正所谓宁做汉家鬼,不做胡虏奴。现在我欲弃城而去,在重围中杀出一条血路,回归汉土。诸君谁愿与我同往?”
高泽昌等刘邦出去,不由道:“元帅,南人多狡猾,如此冒然就承诺了他们的投降要求,不怕他们在使甚么狡计么?”
刘邦不卑不亢地进了主帅营帐,当即便有两名流兵上前用刀架住刘邦的脖子。刘邦神采一变,接着笑道:“元帅,这莫非就是大秦的迎客之道么?”
“哦?”耶律康跟高泽昌互换了一下眼神,问道:“如何个构和法?”
“去王府!”白玉郎说话间,已站起家来,便要出门去王府。梅寻雪拦不住他,只好任由他出门。
耶律康嘲笑道:“我十万雄师在此,惊骇他们的狡计不成?更何况我们在永嘉以内有眼线在,如果探明投降是真,那我们就顺势领受,如果投降是假,那我们就将计就计,趁其不备,攻陷它来!”
梅寻雪仓猝道:“你伤还没好,这是要急着去那里?”
程浩不敢不听永嘉王的话,只得恨恨地瞪了白玉郎一眼,便退了下去。
程浩对白玉郎最不满,抢先责莫非:“白大人,你天不亮就把我们叫起来做甚么?你莫非不晓得老王爷身材不好,不能熬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