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是你!”白玉郎心中一动,嘲笑道:“我道你为何如此热情地投奔大秦呢,本来是大秦许了官职给你!”
高泽昌倒是皱着眉头道:“此时未免过分顺利,元帅不担忧此中有诈么?”
那将领答复道:“传闻他带着人整日补缀永嘉王墓,对军政大事并不上心。”
等福伯将家中要走的下人们斥逐,偌大的白家也剩了没有多少人了。白玉郎心中感慨,来到院中,却见李白一小我在那边自斟自饮,喝得不亦乐乎。白玉郎心中一动,来到李白身边坐了下来。
白玉郎心头巨震,惊奇不定地问道:“李年老是如何晓得我的打算的?”
高泽昌沉吟道:“但是这件事尚另有很多疑点。我们派去跟踪那支突围军队的标兵一去无回,那支军队的去处如何,我们一无所知。并且本日下午巡查的标兵也发明四周仿佛有军队驻留过的陈迹。”
刘邦将降书带到大营,立即便有人接过降书送到了耶律康的营帐:“启禀元帅,郡守白玉郎派人将降书送了过来!”
如果在没有见地到这个时空的武功之前,白玉郎会感觉李白说的话有些危言耸听。耶律康等人武功再高又如何,到时上百小我手执兵器一拥而上,还不是几下便能够将他们剁成肉酱?可自从那一晚见过萧十一郎和李白的一战以后,白玉郎深切体味到这个时空武功之短长,乃至于超出了武侠小说里的那些飞檐走壁、内力外放的绝顶妙手。
耶律康道:“只要拿下永嘉,管那支军队做甚么?高副帅你太多虑了。”
李白醉笑道:“大人可要跟我喝一杯?”
“有诈?”耶律康双眉一挑,嘲笑道:“按照线报,现在永嘉郡已经是山穷水尽。虎将赵子龙带着大部分驻军撤离了永嘉,永嘉郡中兵力亏弱,所剩者不过是一千人不到的老弱守军。就凭这点力量,就算是有诈,我又有何惧?”
方守财面色一变,冷哼道:“白大人这话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