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郎道:“我听人说这世上有十大妙手的说法。李大哥你剑法高绝,迟早会进入十大妙手之列。”
“人生对劲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好句!”李白念到这里,脑中俄然灵光一闪,手掌猛地一拍桌案,桌案上的剑铮地一声脱鞘而出,飞了出来。李白人也快速飞了出去,抓住剑柄挥动了起来。李白在月下舞剑,时而像灵动的仙鹤,时而像下山的猛虎,刚猛与工致兼具。
白玉郎在一边大声鼓掌喝采。
“啊?”白玉郎不由脑袋一大。他这文抄公帮衬着爽了,却忘了这首诗里呈现了几个能够在这个时空中并不存在的汗青人物。他急中生智道:“这岑夫子和丹丘生乃是我之前熟谙的酒肉朋友。至于这陈王,乃是我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的小国王子,此人好酒如命,豪放仗义。”
李白苦笑着摇了点头,俄然转头看向白玉郎道:“实在我看将来的妙手当中,当有你一席之地。”
“我看现在这天下局势,已闪现狼籍之象。只怕不久以后,就会有大事产生。恐怕江湖之上也要遭到涉及,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
李白回味着这几句诗,俄然问道:“不过这岑夫子、丹丘生是谁?陈王又是谁?为何我向来都没听过?”
“看来,我也是时候该去看看这个天下究竟是甚么模样了!”白玉郎敬了李白一杯酒,心中暗自做了筹算。
李白道:“我不是在开打趣。你白家家学渊源,剑法独步天下,可觉得你打下极好的根本。当然这并不是最首要的,首要的是那日你与耶律康一战,将耶律康一脚踢飞,揭示出来的强大内力,竟还在我之上。要晓得武学一道,外功招式能够通过拜师和修习学得,而内功倒是极难修习。并且顶尖妙手过招,胜负常常取决于内功凹凸。我之以是难入十大妙手之列,此中一个首要启事就是我不善于内功。你年纪悄悄,内功就远胜于我,将来前程必定不成限量。”
“奥秘妙手?”白玉郎听李白说到这些江湖旧事,顿时髦致盎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