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郎皱眉道:“本来这排名竟然是十几年前排的。江山代有人才出,这么多年畴昔,想必他们中应当有人要被后辈被代替了。”
两人一杯接一杯,不知喝了多久,各自沉甜睡去。
“我看现在这天下局势,已闪现狼籍之象。只怕不久以后,就会有大事产生。恐怕江湖之上也要遭到涉及,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
李白回味着这几句诗,俄然问道:“不过这岑夫子、丹丘生是谁?陈王又是谁?为何我向来都没听过?”
白玉郎在一边大声鼓掌喝采。
“我?”白玉郎惊诧道:“李大哥莫要跟我谈笑了,我的工夫但是粗浅得很。”
李白想了想,道:“我这里有一套疏导内力的口诀,乃是当年传授我内功的恩师传授我的。你勤加练习,短则数载,长则十数载,便可将体**力阐扬出来。”
“看来,我也是时候该去看看这个天下究竟是甚么模样了!”白玉郎敬了李白一杯酒,心中暗自做了筹算。
白玉郎见李白提及皇宫之时,脸上俄然暴露几分萧索之色,不由问道:“大哥但是想起甚么不快之事了?”
“人生对劲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好句!”李白念到这里,脑中俄然灵光一闪,手掌猛地一拍桌案,桌案上的剑铮地一声脱鞘而出,飞了出来。李白人也快速飞了出去,抓住剑柄挥动了起来。李白在月下舞剑,时而像灵动的仙鹤,时而像下山的猛虎,刚猛与工致兼具。
李白一套剑法舞完,收回剑来,长叹一声道:“如果我早一点儿晓得这首诗,那日在永嘉王墓跟萧十一郎那一战,是胜是负,还未可知。”
“那就多谢李大哥了!”白玉郎又惊又喜,仓猝拜谢。
白玉郎道:“我听人说这世上有十大妙手的说法。李大哥你剑法高绝,迟早会进入十大妙手之列。”
“本来如此,兄弟你真是学问赅博。”李白倒是没有思疑,捻着髯毛轻声念起这首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