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够不杀我?”
他看到安南从这个房间走出来,便第一时候看向了安南的嘴巴。见到安南紧闭着嘴,克劳斯顿时也是瞳孔一缩,也开端紧闭着嘴保持沉默,伸手扶着剑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杰兰特家属可不是甚么漂亮的善人,乌鸦伯爵一共也就只要四个孩子,对他更是心疼有加。他也不是因为犯了错才被发配来的,而是因为伯爵大人想救他一命。
“……那么,到底是谁?”
当然,如果下次再碰到的话,安南还是有掌控能回想起来的。
“你赢了,约翰。固然我感觉你多数不晓得你本身做了甚么……”
而只要安南挡住本身的嘴,克劳斯底子不敢冒险进犯安南――他看不到安南的口型,是以也没法判定安南是否筹办说话,是以就连抢攻都做不到。
在他眼中的克劳斯,身形逐步变得扭曲、夸大,身上蒸腾着紫红色的雾气……但安南再度细心望去,却仿佛只是错觉。
血痕的粗细,和唐璜的那把匕首非常近似……就像是有人用那把匕首捅穿了克劳斯的舌头一样。他用线缝在舌头上的符文,天然也被这道伤痕一分为二。
房间正中心只剩下了一面镜子。
“――镜中之舌,对吧?”
克劳斯的眼中,满蕴着近乎悲悯的讽刺:“这不是没体例嘛。我劝你也最好罢手,傻约翰,现在还来得及。这船面下的人都被你杀了吧?技艺不错,跟我们干吧。
安南走畴昔,尝试性的碰了一下那面镜子。
这东西随身带在身边还是有点吓人的……
奇特的是,克劳斯也没有直接进犯过来。
近乎凝固的氛围黏稠而冰冷,涌动着涓滴不加讳饰的杀意与歹意。
那面镜子上破裂以后,却没有迸溅出玻璃的碎片。
这个细节让安南心中微微一动,脸上却没有任何反应。
保护长克劳斯仍旧站在原地一动未动,嘴巴紧闭、一言不发。
更何况他现在底子感受不到害怕、发急这类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