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刘习不由奇特,翻开车帘,却不由一怔。
“宁肯杀错,不成放过!”刘习道:“四弟做事向来狠辣,他晓得我来蜀山找大哥,定然是为了皇位之事,而我事前没有奉告他,恐怕他已以为我是为二哥而来。”
“是吗?”刘蕴浅笑中带着别样的意味,俄然道:“三哥马车里那人很眼熟,不知是谁?竟能与你同席而坐?”
刘习固然明知刘蕴多有虚言,也不便揭露,只是道:“四弟真是故意了!”
而刘习的老婆一向沉默,就如同方才在山上躲避了世人的说话普通,现在也只是听着两人会商,没有多言。
“但是……”刘习还是感觉不当,云图倒是一摆手,道:“如许吧,我与你分头行事,今晚在二皇子宅邸处会晤,如何?”
“那如何行?”云图道:“我既然承诺了,就必须走这一趟。”
云图听得此言,心下一个格登,眉头微皱起来。
“如果三皇子禁止……”铠甲男人问。
马蹄疾踏,烟尘满盈。
马车行无半个时候,俄然车别传来一声嘶鸣,马车垂垂停了下来。
“你晓得就好!”刘蕴嘲笑道:“记着,我要活口!”
“放心,我自有手腕庇护本身!”云图却淡定之极。
“我看那人的修为不过结丹期,这类知名小卒,能派上甚么用处?”铠甲男人奇道。
“三哥去蜀山,是去见大哥吗?”刘蕴俄然问。
刘习望着他远去的背影,长叹一声,返身回到马车中。
“那里的话,三哥幼时对我的照顾,我一向都服膺在心呢!”刘蕴抬起左手,衣袖微收,暴露小臂上一条惊心动魄的疤痕,“当年那一场春猎我好大喜功,若非三哥舍命相救,恐怕这条手都已经废了吧?”
刘蕴淡淡一笑,道:“我得先行归去禀告巡军状况了,三哥,就此别过!”
“兄弟嫡亲,这本是理所当然!”刘习道。
“……”刘习晓得他意有所指,又是一阵沉默。
刘蕴的话语中,有几分耐人寻味,让刘习和云图皆是心下一沉。
“四皇子名声赫赫,本日一见,公然不虚。”云图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