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跟陶老先生置气是自讨苦吃,我们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你们几个小混蛋,把老夫放在眼里了吗?”
季先生抱拳一礼,挤出一丝干笑,“陶老先生谈笑了,我等都是晓得礼数之人,岂会深夜来拜见?
“陶老先生言重了,长辈怎敢向您发兵问罪?”
如果再不让他回书院上课……院规就形同虚设,难以服众了!”
老夫只问你们,秦天是不是还在学院中学习?
既然季先生已经把话说出来了,别的三位先生都松了口气,赶紧开口拥戴。
“望陶老先生以学院的大局为重!”
四位先生顿时哑然,神采庞大的对视一眼。
“清楚是你满腔焦心,单独来到听风院,想找陶先心机论。
我们此次前来,是为了阿谁名叫秦天的门生。”
但你来到这里,又不敢单独面对陶先生,才会在门口盘桓……”
说罢,他扭头望向东边的配房,喊道:“秦天,出来!”
不管陶先生如何说,哪怕发怒都没用,四位先生能够报歉、告饶,却果断要带走秦天。
本来他比我们还焦急,单独来听风院了!”
“陶老先生,为了学院的院规和名誉,还请您高抬贵手。”
见陶先活泼了怒,四位先生赶紧作揖辩白。
“非论是为了你的修炼和学业,还是为了学院的名誉。
刚走到内院的大门口,三人便看到一名身穿黑袍的中年男人,正在门口来回踱步,一副焦炙、踌躇的模样。
陶老先生端起茶壶喝了一口,嘲笑道:“跟老夫讲事理是吧?好!”
陶先生收敛了笑意,微微点头:“既不是拜见,也不是发兵问罪,那你们想干甚么?”
四位先生赶紧点头,嘴里说着‘不敢不敢’,可神采透暴露的就是这个意义。
“长辈拜见陶老先生!”
但他们既然来了,又岂能等闲放弃?
凭甚么只能在书院听你们讲课?
“季先生,待会儿见到陶老先生,您可千万别起火,必然要忍住。”
但他一向待在房间里没露面,冷静听着几位先生吵架。
别说在皇家学院,就算放眼全部归元帝国,也没甚么人敢冲犯他。
来的路上,三位先生都满腔焦心,有些活力的群情着。
听到四位先生的话,陶先生顿时气笑了:“你们这是甚么意义?
季先生、闫先生和莫先生一起进入听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