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林倒吸了一口冷气,让全部钱塘城雕镂大师都束手无策的凤栖梧桐木,在这灰袍男人悄悄一摸之下,竟然呈现了白痕。
方林灰袍男人神神叨叨的话,终究明白之前木雕铺的店东,为甚么说他是老疯子了!
一把利剑砍在凤栖梧桐木树干上面,激起出阵阵火星。但是在坚固的凤栖梧桐木之上,却没有留下任何的白痕,更不消说是雕镂凤栖梧桐木了。
方林遵循店东所说,来到一条冷巷子的街尾,看到了店东口中的哪家木雕铺。
这名灰袍男人听到凤栖梧桐木,并没有惊奇,眼神还是古井无波,仿佛早就推测了普通。不像其他木雕铺中的雕镂大师,听到凤栖梧桐木的时候,都是双眼发着精光,恨不得将凤栖梧桐木一口吞了。
“呵呵,是大厨就好!总有一天,你会心甘甘心肠将凤栖梧桐木卖给我!”青年人昂扬着本身的脑袋,满脸安闲自傲地说道,仿佛天下间统统的事情,都逃不过本身的掌控。
紫檀阁没法雕镂的木料,其他木雕铺那就更加难以雕镂。走遍全部市坊,除了紫檀阁以外,竟然没有一家木雕铺能够雕镂凤栖梧桐木,乃至连一成的掌控都没有。
“凤栖梧桐木,勉强能够入得我的法眼!”灰袍男人淡淡地说道。
踱步走入,看到一地的荒草,唯有一个灰袍男人闲坐在蒲团之上。这名灰袍男人眼神当中,充满了沧桑,让人看不出他真正的年纪。粗粗一看有些像二十几岁的青年人,但是再一看想年过半百的中年人,定睛一看,却有仿佛面对着行姑息木的老者,给人一种非常奇特奥妙的感受。
“店东,叨教这里也是木雕铺?”方林轻声问道。
“统统皆有定命!”
“这也是木雕铺?”方林瞪大了眼睛,不由惊呼一声。
金铁交鸣的声音,在木雕铺中此起彼伏,就仿佛一首交响乐似的,连缀不断。
方林还想发问,但是灰袍男人明显并不想持续答复,反而说道:“凤栖梧桐木的雕镂我接下了,十天以后你来我这里支付便可。”
“你想多了!你就是出再高的价,我也不会将古木卖给你的!”
方林眉头微皱,对于青衣年青人的话不觉得然。
足足半个时候以后,几名木雕大师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对着凤栖梧桐木这等洪荒异种,束手无策。
灰袍男人淡淡一笑:“我亦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