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与展昭皆是眼露赞叹之色。
至于花恺，闻言也不成能有甚么冲动，只是心中微动，晓得这是他的一个机遇了。
出乎他料想的是，这位宋真宗身边，另有一名身穿凤袍、头戴凤钗，雍容华贵的年青妇人。
分开开封府的花恺，并不知开封府中的对话，也不晓得，潘美这厮竟然另有个当皇后的女儿。
“由此看来，此次战事极其隐蔽，再从以后的战果来看，韩国公所率西路雄师，应是用了奇袭之策，才一鼓连下四州……”
展昭正色道：“只比部属所言更强，不会弱。部属曾因曲解，与花兄交过手，说来忸捏，若非花兄成心相让，恐怕展昭接不下他三剑。”
“如此，动机、机会皆已符合，韩国公怕是怀疑不小。”
不过他很快就晓得了。
包拯抚须微叹：“我又如何不知？只是，本府如果不查，又如何对得起那祁家村高低数十条性命？如何有颜面再见那祁二？”
若非如此，他才不会管你甚么天子。
公孙策讶道：“既如此，他为何不直接将凶手杀了，为那祁家村报仇？常日听展保护所言，江湖中人，一贯称心恩仇，想是不会有甚么顾忌才对。”
看杨六郎的模样，仿佛这是件功德，很为他欢畅。
他竟凭着只言片语，三言两语间，就将事情颠末给猜了个七七八八。
公孙策随他多年，早了然贰心性，之以是劝止也不过是略尽人事罢了，话已至此，他也不好再多说，只好回道：“是。”
包拯此时笑道：“自是那位潘相。”
回到天波府中，已经有所谓的宫中使者在等候催促。
花恺与包拯谈没多久，公孙策俄然又带着杨六郎出去。
公孙策如有深意地笑道：“启事有三，其一，是实证……”
花恺一看便知，这是个寺人。
“再者，此次北伐乃是暗中建议，别说辽人，便是大人在此之前也没有获得半点风声吧？”
“小叔父，快归去吧，府里来人说，宫中来使，说是圣上相召，请小叔父进宫呢！”
还没等他有甚么动机，这位年青妇人一见他面，就说了一句听似赞叹的话：“这位就是一人一剑夺万军之魄的豪杰人物？真是年青！如此年青，又如此貌美若处子之人，怎就有这般大本领？”
沉吟一番又道：“公孙先生与展保护觉得，这位花小友所言，有几分可托？”
公孙策还想再劝：“大人，就是查了然，证明是他所为，那又如何？不说他位高仅重，女儿又贵为当朝皇后，只凭他家中那一面丹书铁券，大人就没法定他的罪啊。”
公孙策此时微露犹疑：“大人，真要接下此案？此案如果真与韩国私有牵涉，怕是不好查啊。只是韩国公此人，就难以动手，更何况，韩国公之女，但是当朝皇后啊！”
公孙策目光一闪道：“实在无谓去测度过量，只以常理推断，这位花公子所言倒也并非不成能。”
公孙策解释道：“展保护有所不知，七年前，太宗天子也曾起兵北伐，兵围南京，辽国景帝亲率雄师，与先帝决斗于此，两边互有胜负，也各有缉获，当时，调剂总理雄师粮草兵器一应军需的，便是韩国公，若说谁最有能够藏有此物，除了朝廷，便是他了。”
两相告别后，花恺直接分开开封府。
展昭道：“这更证了然花兄心存道义，不会擅动私刑。”
……
手中又举起刚才包拯给他看的箭镞：“另有此物，是辽国景帝的斡鲁朵统统，只是那支亲卫军早已被迁去守陵，以辽人的端方，连皇亲贵族都不敢私铸，以是此物也应绝迹，当然，也不解除辽人另有保藏，此事没法判定，临时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