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他还是这个模样,前次我受辱不过,愤而脱手,你师门以众凌寡战我,让我占了上风,却只叫我停战,不叫你的师叔给我赔罪,莫非我便要平白受辱?
“白石老道,你勾搭官兵踩踏我明月峡盗窟,害死我多少姐妹?我本想饶你,前次辱我,也未对你下毒手,现在竟还如此冥顽逞强,若不给你些经验,我也不配叫玉罗刹了!”
“啊呀!”
卓一航看着两边打斗,手足无措,不由急道:“朋友宜解不宜结,又不是甚么深仇大恨,大师不如就此干休吧!”
这如果再使上剑法,本身等人岂不真要败于她手。
“公子哥”迷惑道:“怕是没这么轻易,这玉罗刹真能有这本领,逼得武当一门高低有力,逼得紫阳道人不得不出?”
但心中毕竟还是不忍他师门中人遭厄,更何况是本身亲身动手。
“练姐姐!你来找我了?你谅解我了?”
中年身边除了“公子哥”外,另有两人。
另一名腰挎东洋军人刀,年事最大,眉宇间略带愁闷的男人道:“寄父的意义是,如果紫阳未死,便当用玉罗刹引出紫阳道人?”
“这……这……”
……
这女魔头凶恶暴虐,前次坏她功德,怕是已经恨极武当,这一败,武当怕不真要遭厄?
一名度量长刀,神情冷峻的男人冷声道:“寄父若感兴趣,我去称称他斤两,尝尝便知。”
如此邪异的工夫,却竟似是道指正宗,如何不奇?
飞身而来的黄叶、白石、红云、青蓑四老见状,立时就是目眦欲裂。
在武当四老看法中,玉罗刹乃是邪魔一道,脾气乖戾残暴,手腕暴虐狠辣,又与武功胃仇隙,动手天然不成能包涵,只觉得一众弟子已遭了毒手。
并且这妖女不知从那里学来的邪门爪法,爪指之间,阴柔劲力缠绕,荡起阵阵罡风,如阴风附骨,诡异之极。
掌指之间,刀剑难伤,仅凭一双手就敢硬撼他们的利剑,这又让他们如何不惊?
听到这个声音,练霓裳娇躯微微一震,部下慢了几分,武当四老不由压力大减。
练霓裳大笑道:“白石老道,多日不见,没想到你厚颜无耻、倒置吵嘴的工夫倒是大涨,我倒要看看,本日你武当如何打得我落荒逃命。”
再说刚才一声暴喝下,几小我影疾掠而下,速率极快,眨眼之间,便已经从山上掠来。
她心下怒极,瞥到面前飞扬的白发,让她更是心伤,不由双眼圆睁,移形换影,挑起一柄无缺的长剑,剑爪齐施,再不留手。
话落,与其他三老一起,拔出利剑,纵身而起,四剑齐展,剑剑指向着练霓裳关键。
趁此机遇,本来围攻练霓裳的弟子终究得以抽身,逃出妖女魔爪。
不但如此,场中当啷当啷之声响成一片,眨眼之间,落了一地的武当长剑,只是此时都已不复剑形,全都被拧成麻花状的废铁。
他神情冷酷,他是本性如此,也是不将除寄父和本身以外的人放在眼中。
毕竟是武当王谢,门下弟子也不是浪得浮名,只会摇旗号令,一手剑法也是天下难寻,十数人加上武当四老合斗,练霓裳虽不至于立时落败,却不免有些手忙脚乱起来。
慌乱之间,脱手不由失了些章法,被练霓裳抓到机遇,抢攻几招,本来就落于下风的四人,更是疲于抵挡。
中年摆摆手:“临时不消,我们此来目标,还是探查紫阳的存亡,这玉罗刹来得恰是时候,不消节外生枝。”
闻言反倒身影转得更急,双手探出漫天爪影,一眨眼间,便有更多武当弟子倒下。
他晓得并非人越多越好,现在有资格参战的,除了第二辈各首徒,其他上来不过是送命添乱,怕是连比武的余波都接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