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恺背后,一只惨白纤细的玉手正在缓缓探向他背后,玉手指间,有一根细如毛发的乌黑长针。
苏脉受痛,忍不住娇哼出声,闻言咬牙嘲笑:“哼,你是堂堂天剑,神功无敌,我一个小小女子,邪门外道,要杀要剐,还不是任你凌辱。”
“小淫贼,人家的命是你救的,你想如何就如何咯。”
玉液符固然让她的外伤规复得很快,精力上的毁伤却需求更多时候规复,仍然在昏倒当中。
花恺如果晓得灰衣人的设法,应当会跟他说一句:你想多了。
只可惜,圣教至高绝学《六合交征阴阳大悲赋》大半残破不全,只余残卷,乃至失传。
毕竟还是没能找到那小淫贼,出了心头一口恶气……
“铛!”
花恺站起家,微微一笑:“你的费事畴昔了,现在轮到我的费事到了……”
更没有想到此方天下妙手如此浩繁。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就今后不再杀生,真的触了底线,还是会砍他哔――……
花恺脸上微微抽动,不过他也不是个脸皮薄的,这点话还不至于挤兑得了他。
……
花恺本是闭着眼,看似乐在此中,却蓦地征象地抓住那只在身上游走的纤纤玉手。
渐渐翻了过来,只见那只手上鲜明又埋没着一根泛着乌光的长针。
只是转眼就变得似嗔似喜,说不完的风情,道不尽的娇媚。
这女人,的确是个妖精,脸上笑得比花都娇,说翻脸就翻脸,手腕层出不穷。
“你再如许,可别怪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