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这些四溢的剑气也并非有害,如果不做遁藏,他们十有八九会被无处不在的剑气割得粉身碎骨。
宅院中,某个无甚特别之处的小富商,正在嘿嘿哈哈地打着拳法套路。
几人只好抬着青年跟在老者身后。
老者几人扶住青年,连着呼喊了几声,青年也没有反应,明显已经昏倒。
金盔将神采如狂,如举山岳般挥动血刀,迎着“天剑”寸寸斩下,似缓实疾。
“痛快!痛快!哈哈哈哈哈!”
老者方才发问,便见青年闷哼一声,丹唇溢出一缕鲜血,本来如常的面色敏捷变得惨白,软软倒地。
“骆公!”
六保护都是异口同声,都不肯弃他而去。
少顷,金盔将突破了沉寂:“哼!本日我战你不下,临时放这罪人一马。不过,本将敬你这一身武功,给你个忠告,速速置身事外吧,圣后已变更神策军,将这东都围成铁桶,不管如何他都逃不出去,追杀之人只会越来越多,你又能挡得几下?”
金盔将蓦地张口长啸,如金铁订交,声裂云天,精赤的上身金光隐现像是披上了一件金甲,漫天剑气落在他身上,只能收回叮叮刺耳声,再难伤他分毫。
而处于这剑光剑气风暴的中间,面对着铺天盖地的剑光剑气,金盔将不复冷厉安闲之色,神采乍然一变,掠过一丝难以置信、一丝惊佩、一丝叹服。
世人只听到一阵沙沙作响,紧接着越来越多,越来越响,四周望去,均倒吸了口冷气。
洛阳,城南,履道坊。
说来话长,实际上不太短短眨眼之间。
丝丝剑气如雨线缠绕,在他身上割开一道道狰狞血口。
血痕愈多,他周身的赤色雾气也愈浓,短短一刹时,他身上我就多了上百道伤痕,浑身如同血人普通,但金盔将仍然狂笑仍旧,周身血雾已经环绕周身十余丈。
说完,手中长剑回掠,搭在本身脖间,其他几人也是有样学样。
……
一座清幽的宅院方才换上一块新额匾:花宅。
“骆公,现下该如何是好?”
“若虚,无事吧?”
老者与六个保护这才围拢在青年身边。
又过了三天,看着还是昏倒不醒的的青年,老者面露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