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嘻嘻,从速和天哥儿筹议一下,如何样才气把你们坑得骸骨无存又欲哭无泪呢?”
“说来也奇特也,这司马太守如何也是司马家的嫡派,怎生到了乢州这几年,司马家如何对他一点儿助力都没有?连乢州楚氏都没能对于?”
李家保护没开口,一旁的胸口绣了个‘林’字的白眉大汉已经大声嘲笑起来:“赵老虎,你赵家是大晋稀有的巨商,嘿,嘿,你此次带队护着你家赵廓少爷来乢州建功立业,怎的,身上就这么点碎金烂银?”
“可不是么?不就是夺了司马追风的太守之位,借用乢州的人力、物力,再去斥地新州么?这事体也就烦琐了些,说难至心不难。”
六家保护纷繁意动。
手一动,赵老虎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张皱巴巴的,巴掌大小的淡金色纸片,用力的丢在了地上。
“成,这是必定成的。不提周学士其他那些弟子身后的家属背景,就我们面前六家人联手,在大晋办不成的事情也就真没多少了。”
岩耳,一种地衣,苔藓的远亲,枯死时就好似一层薄薄的壳贴在地上,一旦有露水、雨水,生命力固执的岩耳就能快速的收缩、复活,在极短的时候内伸展出一大片来。
他们做梦都想不到,人间另有如此诡异的秘术,隔着七八里远,通过几枚‘天然生出’的岩耳,他们的话竟然会被一只小小的银毛老鼠偷听了个干清干净。
鼠爷人立而起,站在大树枝上,闭着眼侧耳聆听着。
任凭这些大汉有再丰富的江湖经历,他们只是重视着四周没有闲人靠近,他们就当作统统安然无事。
赵老虎怪眼一翻,指着白眉大汉嘲笑道:“林白眉,另有李老石,你们晓得俺的脾气,身上存不得金银,就这两百两,爱赌不赌!”
虬髯大汉赵老虎一跃而起,镇静得搓了搓手掌:“赌就赌,哈,就赌谁家公子取下楚天那厮的脑袋。嘿,咱这里有金票两百两!”
“这些人,不管他们是如何死的,一夜之间死伤了上千练习有素的军士,戋戋一鱼行的档头,另有他的那些伴当,如何从战团脱身的?”李谦家的这位保护怪笑了一声,看着白蟒江鱼市方向冷声道:“池浅王八多,这乢州城,成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