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姐妹在宫里住了三日, 陆兆业就在东宫待了三日。除了第一日偶遇兰池以外, 他再没踏足过沈皇后的慈恩宫。这一次沈皇后派宫女来请, 他本也想请辞不去。只是一想到那日兰池在凉亭里尽是挑衅的言语, 贰心底就有一股知名火起。
沈兰池看到他的神采,表情便好转了些。
莫非他还怕了沈兰池这一个戋戋小女子不成?
沈桐映心底狂喜,忍不住在内心悄悄念一句“那镯子丢的可真是时候”――若非兰池的镯子丢了,她又安能与太子殿下二人独处?
陆兆业不说还好,如许一说,沈兰池就有些来气。
沈桐映一阵讪讪,道:“那想必是桐映听错了,还请太子殿下勿怪。”
纵陆麒阳确切是那样的性子,极有能够爬墙来见沈兰池,可谁又敢明着说皇室后辈不知礼数呢?
“是么?”陆兆业话语间冷意更甚,“今后,牢记慎言。”
“太子也晓得,我那兰池mm,与镇南王府的小世子情投意合,这两日在宫里,他们还于夜间相会。郎情妾意当然可传为嘉话,可我这个做姐姐的,多少也要帮着兰池相看一番,看那人是否为夫君……”沈桐映故作风雅温良,眼底微亮,“我只盼着兰池mm今后能过得好些呢。”
“又是甚么事?”沈大夫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