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这事儿。”方秋翻了翻白眼,非常细心地把先前的事情讲了一遍,“是这模样的……”
听完方秋的诉说,统统人都沉默了。
但是邱教员说得也没错,你八班这么一搞,其他班的门生也向班主任要钱,活动会的本质不就变了嘛!
对于一个对甚么事情都不感兴趣的班级而言,仿佛只能遵循方秋这类体例去刺激门生,让门生情愿去做事情。
方秋到底做了多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才会使得邱教员这么气愤?
“校长,您看如何办吧!”
“你问问他,关于活动会的事情,他和他班上的门生说甚么了。”邱教员气呼呼地说道,“他这么做,我们其他班主任还如何做得下去?”
“要解释,那我给你解释。”方秋安静地说道,“照邱教员的说法,为班级名誉就不能谈钱,那我们国度的奥运会冠军为国争光,他们为的是国度名誉,岂不是还要倒贴钱给国度?”
“阿谁不念臭,念‘秀’,意义是香气。”方秋改正了一句,“钱是香的,不是臭的,你如果嫌你口袋里的钱臭哄哄的,就把钱给我,我不怕臭。”
邱教员一上来就找方秋费事,他们到现在也是满头雾水。
“我班门生现在也在说不给奖金他们就不去了!真气人!”
方秋就这么跑了,气得邱教员只能站在原地干瞪眼。
郑晓芸难以置信地看着方秋,因为方秋说的这些听起来的确莫名其妙,让人不明以是。
郑晓芸道:“韩教员,如果你连一班的门生都搞不定,那我真的无话可说了。”
方秋摊了摊手,非常无法地说道:“我也不晓得如何回事,邱教员过来诘责我到底还让不让其他教员温馨地做个教员,然后还让我打她。女同事让我帮手,我不成能不帮手啊,因而我就摔了她一耳光,然后她就来找我冒死,误伤了周主任。”
内里的门生已经被遣散回班上上课,办公室里就剩下方秋、邱教员、周兵和几个作为目睹证人的教员。
方秋这两种体例说了和没说一样,如何措置门生提定见的体例还是得她本身想啊!
郑晓芸又把目光投向方秋:“你说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