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镱博转头,看到游晨晨已经找了个小竹椅坐下,正在解鞋带。
晓得这时候说下山,就有些不刻薄了。游晨晨说:“记得之前山顶的南端有看管柚竹楼,不知现在拆了吗?”
“我不想看!我现在只想看看你――这么大雨里,你另故意机说这些,你脸上到底是甚么神采?”
“嗯,这个我早就晓得。”游晨晨很不屑似的,双手握住她的那只痛脚。
申镱博现在不回话。只是一个劲的往山上走。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没有停下来的意义。
竹屋里的家具一眼便能够看全,除了几张小竹凳,就是一个小木桌。
“黄色的呗!”
还没到柚山顶,大滴的雨就从天空跌落了下来。
游晨晨很想说不消,但是身子就顺势靠上了;背上已经湿透的衣服,刚才还感受凉得透心,渐渐地就有了暖气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