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丫环奉上主菜,不等钦国侯说开吃,闻人笑歪歪倒倒地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拿着一根筷子俄然扭头指着闻人舒,脸上带着不明意味的笑。她道:“兄长,你那脖子根上的是甚么?”
“明显就是女人的挠痕嘛,莫非……你去逛窑子了?”
这时闻人雪亦道:“爹,大哥他脖子上的伤……实在是个曲解,并非女子挠痕。”见钦国侯沉吟,她便款款道来,“是如许的,明天有只流浪猫跑进了府中,我央大哥去帮雪儿捉猫,怎奈那夜猫性子忒野,大哥捉到它的时候没有防备才给它挠伤了。”
“你女儿好歹也是个大师闺秀,怎的就用不得冰敷?”
遂父女俩出了折春苑,翡意安温馨静地跟在前面,一起去了膳厅。
钦国侯“嗯”了一声,然后在主位落座。闻人笑走到他中间,顺手拉出座椅,萧洒地坐下。随后便是江氏坐在钦国侯的另一边,闻人舒和闻人雪才接踵落座。
钦国侯惊奇:“咦,你现在甚么处所像个大师闺秀?”
江氏密切地搀扶着钦国侯的臂膀,喜笑容开道:“侯爷来了,快入坐吧,一会儿饭菜该凉了。”
江氏面皮一僵,钦国侯倒是皱眉看江氏道:“笑儿抱病了,如何你明天就没畴昔看看吗?之前你不是挺体贴她的吗?”
此话一出,钦国侯未开口,江氏和一双后代神采却快速变了。江氏仓猝出来打圆场,道:“笑儿可真会开打趣,你兄长他就是个不会讨女子欢心的,岂会在内里有相好儿的。之前我也试图给他说过几门婚事,可都被他回绝了呢。侯爷教得对,男人汉大丈夫,以立业为先,在没能闯出个花样出来之前,怎故意机立室呢。”
钦国侯亦起家,道:“既然你感觉身材好了,就畴昔和大师一起吃晚餐吧。”
闻人笑吸了一口汤,若无其事道:“传闻?二娘听谁说?哦,我昨夜烧到今天下午,都没见二娘的影子在我折春苑呈现过,约摸是听哪个多嘴的丫环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