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薇这时端着一杯酒过来,谈笑晏晏地说道:“琪儿mm向来是个真脾气的,有甚么说甚么,直来直去不会拐弯抹角,闻人蜜斯可不要往内心去,这杯酒戚薇便代为给闻人蜜斯赔罪了。”
闻人雪则是惭愧地垂下了头,如何说也是一件耻辱之事,现现在被劈面提及,她哪有颜面。那憋红了双颊,杏眼含泪的模样,仿佛真有那么一回事似的,梨花带雨,好不楚楚不幸,让人一见就不由揪心一把,为她所不平。
闻人笑道:“戚蜜斯客气了。”说罢喝了戚薇敬来的那杯酒。
厥后闻人笑懒了,想歇一歇,见一棵桃树枝干细弱,便爬上了树去,背靠着枝桠,眼中桃花如妖。
“闻人蜜斯这是在为本身开罪吗?”戚薇呼吸有些不顺畅道。
但明显,她并没有看出个鸟来。
随之闻人笑拂袖起家,对着上座的皇后揖道:“闻人多谢皇后娘娘本日赐宴,真的好吃,倒是闻人自个吃撑了,胡言乱语,还请娘娘莫要见怪。”
闻人笑在树下漫无目标地走了一会儿又停了一会儿,然后蹲在树下,当真地研讨起来,看看这一棵桃树到底吃了多少肥料才气着花得这么耐久。
闻人笑似笑非笑地睨向闻人雪,又道:“不过为了证明一下传言到底真假,你能够问问雪儿mm,看她如何说。”
紧接着戚薇又说道:“只不过这事也不怪琪儿mm直来直往,闻人蜜斯固然足不出户,但脾气大变的流言却私底下传了很远,就连我也有所耳闻。我还传闻,闻人蜜斯在家里疯疯颠癫撩人裙子,就连你mm雪儿蜜斯也被你试图撩裙子,此等行动与贩子恶棍又有何不同,难怪闻人蜜斯会遭家法服侍。”
统统目光顿时又向闻人雪投去。可爱的是,闻人笑两次用了一样的体例将困难抛给闻人雪,让她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对!
因而这场闹剧才就此打住。皇后既没有发怒,也没有指责于谁,当没事儿似的淡定得很。
闻人笑眯了眯眼,问戚薇:“你听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