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母女一顶肩舆,闻人笑一顶肩舆。现在在大门口会晤,江氏母女经历了这么多事以后,面对闻人笑也再装不出之前母慈妹顺的模样,说一两句话都忍不住要红脸。倒是闻人笑,跟甚么都没产生过似的还能若无其事地跟江氏母女打号召。
江氏淡淡哼了一声,高低打量着闻人笑,道:“但愿此次笑儿莫要再划破裙子了,前次有长公主亲手为笑儿缝衣裳,此次可就没那么好运气了。”
还草得掉渣。
合法闻人笑立足时,前面江氏母女也下了轿。两人鲜敞亮丽,走在一处堪比姐妹,当即引来了很多周遭的目光。仿佛母女俩在这圈儿里混得还不错,很多夫人蜜斯们见了都纷繁上前,笑容温暖地打号召。
闻人笑吃力地看了好久,只认出前面的“公主府”三个字,前面另有两个字压根认不出来。但那边花痴的蜜斯说甚么太子字如其人,闻人笑心想确切不假,光是看他的字都如此不靠谱,更别说人了,能靠谱到哪儿去?身为太子姑姑的长公主约摸该哭了,不过是让他好好写块匾,成果他倒好,画了一张符贴在门上面,是为了辟邪么?
妈的狂草。
闻人笑下轿今后,便见得面前朱红豪阔的大门,门边有家仆也有公主府里的侍卫分站两旁,驱逐前来的世人。
闻人笑随口道:“还能如何,绵里藏针呗。”
这时有个声音游移地说道:“走在前面的那位,仿佛是闻人大蜜斯啊?”
当然,出门之前在折春苑里的时候,闻人笑也不是一点筹办都没做。她在绣篓里挑了几根小指是非的绣花针出来,整整齐齐地用一块布包好,然后塞衣兜里。
江氏道:“本日长公主府里必将人多眼杂,不怕找不到机遇。且你哥哥也会到来,以包管公主府人等的安然,为娘已叮嘱过他,一旦有机遇,绝对不会对她心慈手软。”
闻人笑倒是不大在乎,不管甚么诡计阳谋,固然放马过来,她作陪便是。可别希冀她还是畴前那般好捏的软柿子。只是本日江氏母女如何阐扬,她也没有一点兴趣,她去长公主府的目标只要一个——找太子倒霉。
闻人笑道:“那里,我本来也不想去,只是长公主下了请柬,我如果不去的话岂不是对长公主大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