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她不能。
乌黑的寝室内,骆丞的声音淡得有些缥缈,他明显是睡着的,嘴里却低低的喊着她的名字,乃至口中翻来覆去的喊着几个词:“七夕,生日,奥丹农舍……”
精确的说,以她的本性,不作个天翻地覆那都是轻。
伸手翻到下一页,又下一页。
“另有呢?”
商素还好一些,她在非洲待过半年,和本地的黑人孩子相处过一段时候。
凌晨时分,骆丞单独一小我从床上惊醒,神采仓促地翻身抓过床头柜上的一个黑丝绒盒子。
她一向在等骆丞主动提《秋后算账》。
当商素看到第一页上和宋木发来的那张照片一模一样的答复,眸光轻闪。
手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