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看了容景一眼,见他神采发白,仿佛受伤的人是他普通,她哼了一声,仍然气怒不退,但还是不鄙吝嘉奖道:“伎俩不错!”
约莫一盏茶工夫,容景终究将暗器最后一根刺取出,他伸手入怀取出一个瓷瓶,瓷瓶翻开,倒出红色面状似的粉末洒在了云浅月伤口处,又伸手入怀取出娟帕将她伤口裹住。做完这统统,他仿佛松了一口气普通,才昂首看向云浅月。
“快点儿,再看也看不出花来!你要不可就给我。”云浅月催促容景,想着这家伙不是黑心吗?还怵这小小暗器?
“是,世子!”弦歌点点头,飞身而起,向京中府衙而去。
“你们下去吧!”容景又对十八隐卫叮咛了一句。
“前次在灵台寺地下佛堂我们最后为了埋没佛像留下了陈迹,钱焰既然是天下第一暗器世家的新一代奇才,如何连那小小的陈迹都没发明?天然是坦白了下来。是谁能让他坦白下来?莫非不是你?”云浅月挑眉看着容景。
云浅月话落,容景俄然脱手,匕首稳稳地落在了暗器处,他的手看不出多有力,倒是快而稳,匕首分裂肌肉而无声,并且他动手很有技能,环绕着暗器刺透的骨肉四周,不带一丝拖泥带水,一到处挑出暗器四周的尖刺。
“钱门的暗器,特别是这三叶飘香,别人效仿不来。”容景道。
容景也惊醒,快一步地走过来,一把按住云浅月的匕首。
弦歌和十八隐卫此时也睁大眼睛,为云浅月的行动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