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染!你越来越不像话了!”德亲王终究忍不住出声喝止夜轻染。
夜天倾身子一僵,看向老天子,老天子已经回身,向坐位走去,他当即应了一声,再不敢担搁,抱着秦玉凝向监斩席走去。
“呵,冷王叔在地上跪得可朴拙恳!”夜轻染看着跪在地上的孝亲王,呵呵一笑,“莫非是自知罪孽深重,要自刎赔罪?”
云浅月低着的头俄然抬起,看向仍然抱着秦玉凝的夜天倾笑道:“怪不得太子殿下一向以来都不喜好我,对我讨厌如此呢!并且对荣王府的二蜜斯和孝亲王府的小郡主也一向冷酷,本来太子殿下真正喜好的人是丞相府的秦蜜斯!”
秦玉凝看向容景,动了动嘴角,垂下头,低声应道:“是!”
夜轻染看向德亲王,见他眼含警告,他扁扁嘴,不再说话。
“景世子,你的胳膊还在流血,还是包扎一下吧?”老天子也扫了云浅月一眼,对走上来的容景暖和隧道。
叶倩脚步一顿。
夜轻染就站在孝亲王身边,见他颠仆不但不扶还躲开了一步,他听到老天子如此等闲地饶了孝亲王,眉头皱了皱,刚要开口,只听德亲霸道:“皇上这个奖惩好,冷王兄固然口拙,但对天圣对皇上的确是忠心耿耿,只是府中之事缠累了他罢了。”
秦丞相一惊,猜不出夜轻染这话的意义,看向他的小脸,“小王爷……”
秦玉凝并不答夜天倾的话,固然夜天倾给她擦了眼泪,但她泪眼昏黄的目光仍然不离容景的背影。
“好!”叶倩承诺的痛快,回身走向秦玉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