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裳对上云浅月的视野,迷惑地问,“浅月蜜斯,莫非您不是要给世子绣香囊吗?”
青裳红着脸点点头。
青裳俄然昂首,不敢置信地看着云浅月,小脸红得要烧起来了。
云浅月想着她被容景调戏的时候是不是也这副模样?怪不得他爱看,公然很都雅啊!她很变态地从青裳这里获得了调戏别人将其煮熟的美满,俄然做起月老来,悄声问,“弦歌晓得你喜好他不?要不要我帮你把他叫出来,然后将你家世子唤醒,给你们当即指婚得了。归正你们春秋都到了。”
“要不本日您先别绣了,先选模样。等明日奴婢去请一个绣针织女红最好的嬷嬷来教您?”青裳红着脸小声给出建议。
“嗯?”云浅月看着青裳。
云浅月看了一眼青裳手中的花篮,内里各种针线和一叠草纸图样,以及和容景新月白锦袍一样色彩的几块新月红色的上等丝锦,她看着那几块锦绸对青裳挑了挑眉。
云浅月独自又笑了半响,才拿着花篮回身进了屋。
青裳垂着头羞得不说话。
青裳头都快垂到地缝里了,不说话。
来到桌前,她将花篮放下,将内里的一大叠图纸取出,只见各式百般的图案和绣法,第一个就是鸳鸯戏水,还是一对交颈鸳鸯,她恶寒了一下,看向第二个,还是鸳鸯戏水,这个是并排偎依,第三个竟然还是鸳鸯戏水,是追逐玩耍,第四个竟然还是鸳鸯戏水,是两两凝睇,第五个竟然还是鸳鸯戏水,是嘴对嘴仿佛在喂食,第六个竟然还是鸳鸯戏水,是背靠着背……
青裳羞得不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