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刹时她像是被抽干了灵魂普通，百转千回，无数日夜，两个时空，她觉得放弃了前尘旧事，也会将那小我深埋进心底，终其灵魂破散，才再不复记得。
“你会说共产党宣言吗？”云浅月俄然昂首，看着夜天逸。眸底深处埋没着谁也读不懂的豪情和希意。如果小七，若他真是小七……
容景仿佛没闻声南凌睿的话，仍然低着头，秀雅的身姿一动不动，眸光悄悄凝睇着棋盘，玉颜看不出甚么神采。
云浅月看着这张脸，面前垂垂恍惚不清。
一小我灰飞烟灭以后，灵魂还会重生吗？是否他的灵魂也会灰飞烟灭？
“小……七？”云浅月喃喃出声，面前如一层白雾覆盖。
曾多少时，有那么一小我，他的天下里有她，她的天下里也有他，他们有共同的抱负，共同的信心，共同的兴趣爱好，共同的话题，但是中间恰好隔了一层窗户纸，他晓得她喜好他，她也晓得他喜好她，但是谁也不捅破。
曾多少时，有那样一小我，从孤儿院到军校到特种军队到国安局，他都与她形影不离。整整二十五年。他们是亲人，是同窗，是朋友，是战友，是最密切的火伴，但独独不是恋人。
“从十年前第一次见你就问我这句话，没想到十年后还是这句话！”夜天逸轻笑，摇点头，“十年不改，你果然还是月儿。这些光阴我听闻了很多传言，都说你变了很多。现在看来你还是你。并未曾窜改。”
厥后，她一小我去登山，一小我去采新茶，一小我喝两小我的茶……
云浅月看着容景，脑中俄然一片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