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不下咽,睡寝难安。”容景在云浅月面前站定,幽幽地控告道:“云浅月,你看起来一点儿都不想我。”
容景从她脸上移开视野,仿佛也明白不能再来一次,冷静地伸手端了药碗将药喝了。
云浅月一愣,推开门,只见风烬背着承担站在院中,腰间挂着宝剑,她挑眉,“这么急着就走?你还真信他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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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如何?”云浅月大脑慢了半拍。
容景笑着摇点头,刚要说话,忍不住咳了起来。
云浅月不再说话,向小厨房走去。
风烬推开门出去,就见两小我在谈天,他眼皮翻了翻,嫌恶地看了偎依在一起的二人一眼,神采不好隧道:“水来了,从速去洗。他这副破身子,我看活不了几年。笨女人,你还是另选别人得了。我看谁的身子也比他的好。”
屋中,玉子书笔墨落在宣纸上,收回沙沙的响声,半晌后,他放下笔,悄悄吹了吹方剂上的墨迹,对屏风后的容景道:“折腾本身的身材让她对你心软心疼悔怨自责,是最傻的行动。景世子,你说是不是?”
容景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柔哄的味道:“不活力了好不好?我现在没力量哄你了,等我有力量了以后,任你吵架如何样?”
“信不信也该归去了!归正他来了,你眼中也没我了。不走做甚么?”风烬哼了一声,伸手入怀,取出一个东西扔给云浅月,“接着,这是及笄之礼给你的礼品。”
“有药,不过都是浅显的药物,难以好得快,山顶有几位御寒祛热极好的药,我去采来,能让他快些好起来。”玉子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