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公主面色一变,身子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斯须,她想起皇上在身边,眼泪当即涌出眼圈,“父皇,云浅月昨日打了女儿不说,本日竟然还打了您的贵妃,的确没法无天,不将您看在眼里,您看看他,勾引七哥,又勾引景世子,她如此不要脸,的确是该……”
“嗯,是,是,她自小就有这个弊端。不过也就才改了几个月罢了。”老天子笑着点头。
“六公主,你不如说我很有本领,能勾引到全天下的男人算了!”云浅月嘲笑一声。
“六儿,你七哥说得对,休要满口胡言。现在众位大臣都在,你和月丫头打斗也不怕笑话!”老天子斥了六公主一句,沉声问,“我问你,你拦住景世子何事?”
“云浅月,你还想将全天下的男人都勾引了不成?你果然不要脸!”六公主气愤地看着云浅月。
老天子点点头,拿开那株海棠花看向信纸。信纸一共七八张,他翻了翻不懂地看着夜天逸,“这都画了些甚么?你能看得懂?”
“儿臣只随身照顾了一封,其他的都在北疆了!”夜天逸伸手入怀,取出一封手札,递给老天子。
“那些手札不是写的字,而是用笔划的书画。”夜天逸看了云浅月一眼,摇点头。
老天子接过信封,抽出内里的信纸,只见跟着信纸被抽出还掉出一株海棠花,海棠花早已经干枯,但仍然保存无缺,他将海棠花拿起来看了一眼,对夜天逸笑问,“这如何另有一株花?”
“哈哈哈,本来如此!”老天子大笑,“没错,朕记得是有这么回事儿!”
“七哥,我说得不对吗?你还护着她?你看看她都做了甚么?我说的但是究竟!”六公主看向夜天逸,“她这些年大家都晓得他追在太子皇兄身后,期间竟然又和你手札来往,太子皇兄不要她,她又勾引景世子,不止如此,另有染小王爷,南梁太子,四哥都对他……”
夜天逸伸手接过信纸,看了云浅月一眼,见她正看着他,他对她暖暖一笑,低下头看着信纸,面色和顺地笑道:“这第一张信纸画的是一面墙,这面前就是云王府和我的府邸相连的那面墙,这个叼着小草躺在墙上的小虫子是月儿本身,她在奉告我,我走了,她一小我没意义。”
“回父皇,儿臣看得懂!”夜天逸点头。
“这第三张信纸说的是冷小王爷被打,孝亲王不干了,跑去处您告状。您将她罚到宫外跪着,她却躺在了地上看星星,厥后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却不想染了风寒,自此大病了好几天昏倒不醒,将云老王爷吓坏了,跑到孝亲王府将孝亲王打了一顿。”夜天逸看了云浅月一眼,见她当真听着,他持续笑道,“云老王爷在月儿的内心一向是个黑脸爷爷,经常不是打她就是骂她,以是这只大虫子的头部是黑的,而孝亲王在月儿的内心一向护犊子,以是这只虫子有两只手,一向捂着肚子……”
六公主身子一颤,随即大怒,“本公主还没找你算账?你凭甚么打我?”
“你……”六公主顿时哑口,看向老天子,“父皇,你看看她……”
“景世子可承诺了?”老天子看着六公主,向太病院殿内扫了一眼。
“六妹休得胡言!”夜天逸皱眉打断六公主的话。
“哦?月儿大字不识,还会写手札?”老天子看着夜天逸。
“就为这事儿?”老天子较着不信。
六公主身子一颤,抿唇道:“女儿不信赖宫中太医,想要景世子给我治好头上的伤疤。”
“来,你给朕说说,朕也听听,看看月丫头都跟你说了甚么。”老天子将信纸递给夜天逸,那株海棠花却没有给。
“本来是如许!”老天子点头。
云浅月当没闻声,懒洋洋地靠着门框闭上眼睛。现在这步地步,她看看他还能跟老天子交代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