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是如何回事儿?”云浅月闻言当即拿起容景的那只充满针眼的手对他挑眉。
云浅月看着容景,回身回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胸前,身子偎依在他身上,好笑隧道:“真是霸道!今后不该你叫你黑心黑肺嘴毒心毒既吝啬又爱妒忌的黑蘑菇,应当叫你黑笼子,有你这个黑笼子圈着我,就算笼子外有大片的桃花林我也飞不出去。”
“皇后娘娘在繁华宫呢!”文莱当即道。
“等等!摆驾!朕还是亲身去一趟吧!”老天子又喊住文莱,扫了一眼满地的奏折,抬步出了御书房。
“不可,我还要靠它抱你呢!”容景伸手又将云浅月抱紧怀里。
“你竟然还敢说出来!”云浅月翻开容景的手,看着他的笑容,气也不是,怒也不是,骂也不是,恼也不是,“非要给他行针不成?还用别人的血?你的血也行?”
老天子脚步走远,御书房再次静了下来。
“你乖乖的,我就不闹!”容景紧抱着云浅月,唇贴着她唇瓣。
“皇上,您忘了,冷贵妃的脸和牙被……”文莱谨慎翼翼地开口。
“你……你如何不将你脑筋扎满针?你脑筋要不想,手就去接?”云浅月瞪着容景,甚么人啊这是!这是自虐!
喊声落,老天子向冷贵妃住的长春宫走去,仪仗队当即紧随厥后。
“你让皇后去看看她!”老天子对文莱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