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倾对劲地看着秦玉凝的神采,一只手臂将她纤腰紧紧地扣住,一只大手探入她衣裙,他身为太子,侧妃侍妾颇多,女人无数,早就已经对男女之事熟谙非常,比起秦玉凝的生涩稚嫩,他就如用饭喝水普通熟谙千百遍,很快就将秦玉凝按到在房中的大床上。裙带被他解开,富丽的衣衫话落,暴露大片乌黑的肌肤,他大手涓滴不知顾恤地在她乌黑的肌肤上揉虐,秦玉凝乌黑的肌肤不出半晌便充满了斑斑红痕。
夜天倾俄然转过甚,目光直直地看着秦玉凝。
秦玉凝咬着唇瓣点头。
“你让我内心有你,但是我晓得你内心底子就是……”秦玉凝本日情感莫名地有些沉闷,一改以往荏弱,连续串的语气都有些锋利,话出口,她方才认识到分歧适她的身份,赶紧将后半截话语吞了归去。
“职位威胁倒是不怕,我只怕你跟我在一起内心却想着别的不该想的男人!”夜天倾看着秦玉凝,凤目通俗,“现在你我但是拴在一起的。你要时候记取,不能忘了。”
但即便她再推却,那里有夜天倾力量大,压在她身上就如一座大山,让她推却不动,只能用力挥动手脚。夜天倾俄然愣住了行动,看着秦玉凝,固然如此阵仗,但他眸中却没有涓滴情欲,只是通俗如潭,“你不肯意?”
“如何?不说话?你是还想着容景?”夜天倾俄然捏住秦玉凝下巴,伸手一扯,她里衣的肚兜和贴身的丝缎被扯落。“咔”的一声布帛扯破的声响,在房间里尤其清楚。
“你的葵水不是已经来了?能够了!”夜天倾看着秦玉凝在她身下瑟瑟颤栗的摸样,俄然感觉心底升起一团炽热,有一种莫名的镇静。特别当他想到天字一号房里的云浅月,更感觉胸腹间有一团火在烧。
秦玉凝垂下头,悄悄压了压沉闷的情感,低声柔嫩地开口,“我没有别的意义,只不过是……唔……”她话音说了一半,夜天倾俄然抬起她下巴,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她一惊,睁大眼睛看着夜天倾,刚要出掌,俄然想起本身一向假装的武功,如果出掌岂不是就透露了,手猛地僵住。
夜天倾的手极热,而秦玉凝却感觉通体冰寒,一向寒到内心,她看着夜天倾,不晓得该如何答复。
“你是我的准太子妃,现在在我身下,做出这副模样,是不是奉告我你不肯意?”夜天倾冷眼看着秦玉凝。
秦玉凝身子轻颤,喘气地看着夜天倾,一双美眸泪水盈盈,说不出的荏弱,她颤抖地出声,“我……”
“月姐姐就不是水做的,可向来没见过她堕泪过。”秦玉凝看了一眼夜天倾。
夜天倾神采不好,“她是特别罢了。”
秦玉凝这一刹时俄然体味到了惊骇。在她的内心一向感觉夜天倾不过是空有太子虚位的纸老虎罢了,现在看着他冷冷的神采才真正体味到他能在太子位置上坐了二十年,不是纸老虎。固然老天子不中意他,但是多少人想将他拉上马,他这些年除了前一段日子被睿太子谗谄伤了冷小王爷之事和不久前的太子侧妃之死透露这两件事外,一向没犯甚么大错。申明甚么?天然申明他城府极深,不简朴。只不过现在不敌比他更不简朴的七皇子罢了。但对于她一个不敢透暴露武功的弱女子来讲充足了。
“这么说你是因为我内心有云浅月而妒忌了?不是因为容景?”夜天倾挑眉。
秦玉凝身子一个瑟缩,小脸刷地一下子白了,又羞又不敢发怒地看着夜天倾,“太子,我没有……我只是感觉你对云浅月……我是你的准太子妃,天然不想……”
秦玉凝那里经历过如此阵仗?不管是之前,还是被圣旨赐婚今后,夜天倾对她都是彬彬有礼,做的统统完整合适他太子殿下的身份,哪知本日俄然来这么一出,让她料想不到,又有些惊吓,不能动用武功,却只能冒死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