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轻染松开她,走到桌前脱手亲身磨墨。
“那还是画夜天倾和秦玉凝吧!和你给夜天倾那份一模一样的。”夜轻染摆摆手。
云浅月点点头,拿出羽羊毫,刚要落在宣纸上俄然愣住,问道:“要画你和谁?”
云浅月在夜轻染来到时就已经醒来,她展开眼睛,见夜轻染正向床前走来,她懒洋洋地问,“甚么事儿?”
“她甚么时候从醉香楼返来的?”夜轻染问。
“还能是甚么态度?气得要死!他辛苦培养了这么些年的一只金凤凰就如许掉水里了。但夜天倾还是太子一日,他就不敢发作,并且这件事情不出半日就鼓吹得全部都城皆知,不出两日,天下皆知。他再打不了和稀泥的算盘。只能为夜天倾马首是瞻。”夜轻染嘲笑一声,“夜天倾这一步棋算是这些年来走得最对的一次!他现在能握住的东西未几,将手里能握住的都握住了。”
夜轻染将墨磨好,推给云浅月,对她催促,“快些画,我一会儿还要进宫一趟。”
云浅月笑了笑,不再说话。
“你起来!”夜轻染伸手去拽云浅月。
云浅月嘴角抽了抽,“现在就要?莫非你也迫不及待地想要尝试七十二春?”
“还能如何?砸了她房中统统的东西,懊悔交集,却也有力回天!”夜轻染不屑隧道:“作茧自缚,说的就是这类自作聪明的女人!不堪大用。”
云浅月一愣,“你如何晓得?”
“小丫头,你给夜天倾画了七十二春,是不是?”夜轻染愣住脚步,站在床边问。